都没了头。”

上个副本,就是拿上百颗人头划阵法献祭。

闻人亦:“所以?”

陈夏:“他们的头都去哪了?”

“哦,”闻人亦指指客厅花瓶的位置,“我刚在那里发现了一颗脑袋。”

陈夏:…………。

这人怎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惊悚的事的?

三个人围过去看花瓶。

半人高的花瓶中央,一颗脑袋静静地躺着,死相宁静,眼睛、鼻孔和嘴巴都插满了腐败的花。

看花朵枯萎凋谢的模样,基本可以判断脑袋的主人死了很久。但那颗脑袋的皮肤状态仍旧鲜活,新鲜得仿佛刚出炉的全新脑袋。

虞离忍了忍,没忍住,再次给面子地抱着垃圾桶吐。陈夏慈悲地替他拍背,“看不了就不要看嘛,逞什么能。”

闻人亦拿着报纸校准死者信息:“短发,男性,年龄25-30中间。”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这人叫李海。”

虞离吐习惯了也很快回到状态,他接过陈夏给他的纸巾,“昨晚那张照片谁拿了?可以大概根据马赛克的颜色猜测死者在照片中的身份。”

陈夏:“在任景手上。”

同时,正在搜查二层虞离房间的任景打了个喷嚏。

“阿丘!”他摸摸鼻子,“谁骂我?”

高月和于慧慧正在各处搜线索,任景为了不拖后腿,也开始干活。

但他话唠的属性还在,边搜边忍不住嘀咕:“不得不说,虞离这房间,和他们房间的装扮都不一样。”

他们都是冷冰冰的白墙,标准的客房配置,虞离的房间可比他们的有人气多了。这就是好看的人的待遇吗?

高月看完桌面,从抽屉里抽出一沓医疗检测报告,翻了翻,她问任景:“任景?昨晚的照片是不是在你身上?”

任景抬头:“在我这里,怎么了?”

高月:“你们过来看这个。”

于慧慧和任景过去,高月摊开那报告纸,“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的一个结论?”

在退出左池的房间后,他们同样提出了和闻人亦一样的猜测——他们十个人、照片上十个人、同样二女八男、以及十面镜子。他们猜的是,每个玩家都对应照片上的一个人,那么一个玩家就有两个身份,副本提示10>10就基本解释得清楚。

可是………

高月点了点纸面:“检测报告上说,副本背景里虞离这具身体的身份患有性别认知障碍。”

性别认知障碍,简单解释就是生理性别是男生(女生),心理性别却是女生(男生)。这类人通常极度厌恶自己的生理性别。

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么照片上的二女八男到底还成不成立?”

————

把左池的手绑紧,又把人敲晕,客厅才安静了点。

陈夏:“那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人亦脸色也不好,他昨晚没盖镜子,一想到会变成和左池相同的蠢样,他就忍不住想骂街。

坏脾气的小少爷径直坐在沙发上臭着脸。

青年看向他,“闻人亦,你是怎么发现镜子不对的?”

看见问话的人是虞离,他脸色好了点,不情不愿地说:“直觉。”

陈夏:“哈???”

虞离:。

虽然很离谱但是他也经常按直觉办事。

陈夏目瞪口呆的样子让人很不爽,闻人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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