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地说了句:“以后有事都可以来找我。”

虞离没有推拒。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不能急于今天。

他方才把无头尸放了出来,又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神婆回去之后越多想,情况对他越有利。线索到那时候再问也不着急。

走出神婆的屋子,魅魔飘到他身边,语气轻飘飘的,“村子里有人死了。”

虞离有一种“一切终于开始了”的感觉。他握住魅魔的手,“带我过去。”

————

死人的是村子东边的王家,虞离过去的时候,王家人还抱着尸体呼天抢地哭喊。

一个年老的妇人抹着泪,声嘶力竭地痛哭:“造孽啊,造孽啊!我儿才30岁!30岁就丢下你老娘去了,让你老娘怎么活啊!!”

为了防止出现之后人群立马散去的尴尬情况,虞离让魅魔抱着他,找了个高处仔细地看戏。

既能看到也能听到,还不用站着,再舒适不过。

周围人的议论断断续续。

“死得可真离奇,听说是直接暴毙,第二天早上起来人直接没了!”

“他不是有木头吗?怎么死得这么凄惨?棺材铺不是给他做木头了吗?”

“昨天下雨才刚刚去砍!棺材铺说了,不加钱的话做木头最少都要两天!”

“这王铁柱!好吃懒做得很!我们自个的树,我们都是每天都会上山看看,生怕树长坏。他呢,他是几个月都不去看一次,要不是同村的人好心帮了一把,他的树早没了!树苗长得不好,家里又因为太懒没什么收入,不然怎么会三十岁了才能砍树送去棺材铺?”

“喂!王铁柱那天是不是在寡妇门前说坏话了?我说了吧,寡妇离奇,最好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话,不然他丈夫就会替他寻仇来了!”

“想当时我就说了一句寡妇的坏话,就整整倒霉了一个月!更别提王铁柱骂人家是对谁都能……”

死人只要死得不是自家的,好像都可以非常地自由议论。

一些护短的王家人听到了,开始和他们吵架,抱着尸体的大娘战斗力最强,抹了抹眼泪站起来,愤怒地一喷五。

虞离记得,王铁柱是那天宋青帮他干活时在他门口说闲话的人之一。

魅魔盯着他的指尖,舔了舔唇,凑近他的脸,“主人,再对我做点什么吧。”

“……”

虞离睁眼,就看见谢生那双漆黑的眼眸湿漉漉,不带一丝掩饰地看他。

手指抚过男人凸起的喉结,虞离语气有些恶趣味的恶劣按了按,指尖触着那一抹温热的肌肤摩挲,“这样?”

青年温热的手指和冰冷的锁链触感全然不同,细细密密的电流从喉咙开始流遍全身,谢生喉结滚动,一激灵地下意识低头叼住虞离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他敛着睫毛,对上虞离的视线。青年黑灰的瞳孔和雪白的睫毛融为一体,克制清冷又不近人情。

光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会做出摸男人喉结这样,还恶趣味笑得恶劣这种事。

但就是做了,还做得格外开心,戏谑地弯着唇。

“再摸一下。”

沙哑克制的嗓音低低在耳边,性感得很,听着就觉得耳朵会怀孕,想立马答应他的所有请求,但虞离没理会。

他收回手,又在男人身上擦了擦,唇角罕见地一抹浅笑。

谢生顿时觉得身上细细密密的电流更多了,磨人得很,他咬着虞离的手指仔细地磨着,好像要虞离也感同身受他的痒意,解渴似的喘息。虞离看过来,他又本能地舔了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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