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计划向虞离讨的“利息”。
“你还好吗?”
虞离流泪,摇头又点头。他被欺负得很惨很可怜,脖颈处湿漉漉的不知是哪个男人舔的口水,唇色糜烂,像是被人辗转反复地啃咬。
可怜,却也格外地诱人,让人生出想把他弄得更凄惨的欲-望。
宋青蜷了蜷手指。他喉结滚动,缓慢地蹲下来,又问了一遍,“你还好吗?”
男人关心的语气不似作伪,刚被欺负了的寡妇心里的那点委屈发酵,眼泪又来了,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砸在凌乱的衣衫上。
他哽咽:“我……、我不好。”
宋青犹疑地说:“发生什么了?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男人从这里跑出去了……”
不过他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青年捂住唇。虞离表情慌乱,“没、没发生什么。”
身上似乎还残留被男人强-暴的恐惧,虞离还在不自然地颤抖。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小心翼翼地补充:“抱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有点狼狈,让你看见了。”
十分牵强苍白的解释,凡是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来虞离身上发生了什么。
宋青也沉默了一会儿,青年的表情过于凄惨,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没想到他沉默的这两秒被青年视为犹豫。那小寡妇伸出细白的手指,小心地捏着他的衣角,抽噎地嗫喏:“宋青哥,拜托,不要说出去。”
“我不想再被他们说……”
软糯的声音激得宋青火气上涌,肌肉紧绷。他顷刻回想起接吻时青年在他手中颤栗不安的可爱模样。
汗滴流过滚动的喉结,他弯下腰背,哑声:“我不会说出去。”
“地上凉,需要我抱你起来吗?”
虞离的眼泪慢慢止住,他靠在树旁,缚眼的丝带勉强挂在脸上,潮红的脸弥漫春-情,原本洁白崭新的白色衣衫被拉扯得凌乱,肩头还多了两个被人吮吸出来的吻痕。
对于这位危机过后以英雄姿态出现的人,虞离没有抗拒他的触碰。他怯懦地点头,男人克制绅士地帮他把衣服掩好,小心翼翼将他抱起来。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那个话题。而青年也像是受了惊吓,指尖用力地攥着宋青胸前的布料,脆弱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肩头。
小寡妇被压着接吻,开始时是唇被男人咬着吮吸,紧接着又被迫撬开唇吸着舌头。
亲吻逐渐往下,青年不堪受辱地流泪,抽噎:“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
好像是嫌他聒噪,男人再次吻住他的唇,凶狠又猴急,似是报复又似是意犹未尽。他手指摸着青年的侧脸,含着青年湿软的舌头,里里外外地把他吻了个透。
吻至脱力,虞离无力靠着树滑落,眼泪已经打湿脸颊旁的长发,那张病态苍白的脸浮上一抹不知是愤怒还是春情的绯红。他已然失了理智,浑身颤抖地大骂:
“混蛋,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不会放过你的,死了也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男人没有再出声,而是直接离开了。
还不到时候。宋青吐出一口气,对自己说。
走了一段路,无知无觉的兔子低声问:“宋青哥,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宋青解释:“我准备上山砍树,看见那男人偷偷摸摸跑出来,觉得肯定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他若有若无地反复提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