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罪恶监狱，食堂、澡堂等多人聚集场合，是监狱里最容易发生斗殴事故的地方，为防止意外，都会选择多派几个狱警一起值班。
虞离简单地扫了一圈议论的人群，那些声音小了不少，他淡声：“你怎么坐在这里？”
因为是帮助值班，青年今天只简单穿了白T黑裤，银白色长发卷曲地散落，漂亮的脸粉黛未施，清丽自然。
谢生冲他眨眼，“他们不是要看我吗？我干脆让他们看个够。”
随即又抱怨：“你一来，他们都跟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
全都看虞离，谁要他们看了？
早在以前，虞离就学会了有选择性地屏蔽别人的目光。闻言，他抬眼，想循着目光看过去，却都是在目光要相接的那一刻，那些人就低头或者闭眼，总之就是不和他对视。
找不到，但虞离也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目光，他挑眉看向谢生：“所以？”
虞离的眼里只有他。
谢生笑得很开心，“没什么。”
狱警和犯人的就餐时间是错开的。虞离看了眼手表，已经要到狱警就餐时间了，他起身，和谢生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谢生原本还想挽留，但想到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在看虞离，就又把挽留的话吞了回去。
眼巴巴地说：“主人，那你记得有空来看我。”
这个理由他可太喜欢了，人类嫉妒的嘴脸第一次让他如此愉悦。
谢生顶着那些人的注视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
“啧，这谢生人缘也不好啊，都没人坐他对面。”
“没人喜欢他吧，真可怜。”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细密，直到虞离坐到了谢生对面。食堂里议论的声音停了一瞬，安静得诡异。
但也只是一两秒，很快，舆论的风向再度变换。
“F**k，我本来想上去的！！”
“谁说的都不准和谢生坐的？？是不是有病？”他们不和谢生坐，虞离不就上去了吗？
“这小子是不是今早踩狗屎了？”
“吃早饭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
狱警用餐区。
由于陈夏和虞离都是昨晚值的班，他们今天早上也是一起来帮忙看犯人。
六点起床对于虞离来说实在是太早，中间有一段时间都是陈夏让他趴在肩膀上偷偷打瞌睡。
狱警的早饭相对犯人来说要好上不少。
用餐区坐满了人，陈夏和虞离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两人都不习惯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只能听见勺子碗筷碰撞的声音。
以及……周围人的议论。
“他是虞离吗？”
“为什么会被调来这里啊？这样的人…不应该来这里才对。”
“希望他不要有和我们一样的遭遇。”
陈夏把他们的议论都听进了耳朵里，他抬眼，细密乌睫下瞳孔漆黑，倒映虞离的影子。
虞离在很安静地吃饭。
青年吃饭的时候不紧不慢，非常优雅，即便吃个馒头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陈夏吃掉最后一块洋葱，“今天早上AB区死了三个玩家，一个身份牌是狱警，另外两个身份牌是犯人。”
虞离看了眼存活人数，果然减少了三个，“怎么死的？”
“还记得监狱守则里的‘不要打扰犯人梦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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