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提醒:“再不去,会长要失约了。”

失约两个字刺激着昏沉的大脑,靳安初用鼻尖拱了拱虞离的脖子。这样类似撒娇的举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靳安初出生在一个离异家庭,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离了婚,他被判给了工作狂魔父亲。

靳安初扶了扶眼镜,他有些轻微的近视,戴上眼镜后,世界清晰不少,男生往常那看不顺眼的稀奇古怪的胎记也变得美丽,他低头想去亲虞离,被虞离躲开。

男生睥睨的视线冷漠,他哑声哄着:“很快回来。”

门外,几个男生还在疑惑,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去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几个男生顿时放轻了呼吸。

靳安初在学校的影响力不是开玩笑,家世还好,平时没什么人敢惹他。

门只开了一半,靳安初撩着眼皮,身形颀长,黑色制服最上面纽扣罕见解开,衣衫凌乱不整,发丝上沾着未干的汗,身形完全挡住门内的场景,低低道:“资料。”

声音也太哑了,比平时低了好几个度,好像他们打断了会长的什么好事。

几个男生相互看看,都有些不知所措地讪讪递出资料。

指骨分明的手接过资料,砰一声,门又关上了。

门关上好几秒,才有人讷讷道:“这幅样子该不会……”

关门的时候,靳安初转身了,他们隐约能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生。看不清楚脸,但是能看到男生穿的衣服,分明就是靳安初的!!

“靳会长金屋藏娇?”

“在办公室就玩起来了……玩的真大。”

“我就说不应该敲门吧,放门口不就好了,会长看见了不就会拿了。”

“会长应该不会记恨我们……?”

一语点中话题重点,几个男生都有点心虚。

离婚那会儿,靳安初父亲是事业巅峰,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最多回家两天,对靳安初也就疏于照顾。

从小被保姆照顾长大的靳安初亲情观念淡薄,养成了淡漠禁欲的性格,良好的绅士教育又让他待人接物都是让人挑不出错的礼貌。

靳父和靳安初不亲近,对他的教育却很严格,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靳安初更是极度自律,一直恪守着自己的那套准则,从未打破过。

现在他为了虞离破戒,虞离却不想领情。或者说,恶劣地就想要靳安初用这幅凌乱又不体面的样子去见人。

虞离拿起靳安初放在一侧的眼镜,指尖划过靳安初的侧脸,轻巧地给靳安初戴上了,又拍拍他的脑袋,抬下巴命令道:“去开门。”

眼镜上有一点呼出的水雾,又很快干涸消失,露出意乱情迷的丹凤眼。

“办公室办事,没毛病。”

“玩还是靳安初会玩,平时人模狗样的,玩起来这么放得开。”

一时间,各大扣扣群都开始流传“靳安初金屋藏娇”的流言。

第二天,和靳安初关系好的司徒末都知道了这件事。

“听说我们会长金屋藏娇?”

活动室只有他们两人,今天一大早霍琛和贺松都出去了,听对话应该是去找五班的丑八怪。

司徒末也是纳闷,之前丑八怪是他们的跑腿,现在反倒他们成为丑八怪的狗腿。尤其贺松,出去的时候笑容都恨不得咧到脑后,

靳安初翻过书本的另一页,“不算藏娇。”

娇可不愿意让他藏。

是啊,不是金屋藏娇,也不是炮友,那是什么?

-->>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