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儿子害得,该把他拉去枪毙!”王老太立马又跳出来了。

李建军赶紧将她拉回来语重心长道:“妈,事情没有定论,你别乱说话。”

“哪有乱说话?我老婆子可是亲眼看见的。”

村长还想问问这个团长是谁呢,刚才跑他面前的人可说了,这女人是回来省亲的,能和一个团长搭上关系,他儿子指不定也能进去吃上皇粮。

他可是知道这个李建军一个月的津贴可不少,每月往家寄50块钱呢。

工厂里职位高工龄高的工人都不到五十块钱,更别说底层工人了。

现在军人可是香饽饽一个。

现在被岔开话题,他也没好意思追问,只能先解决眼下事情。

“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想说的?”

柳如烟已经断定大丫出事跟老虔婆脱不开干系,便道:“我还是那句话,孩子才是当事人,让孩子们自己说。”

“行,那就问问孩子,别到时候你别又继续嘴硬才好。”乔招娣突然出声了。

“你也要跟着瞎胡闹吗?这就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大丫这不是没事?”

乔招娣扬手就给了李建军一巴掌,“你想给别人当爹我不管,但大丫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没命?!”

其实压根就不是差点,前世她就是在今天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可这个狗男人却一门心思护着那对母子,即便早就知道事实,她的心也仿佛被冰水浇过,冻得失了知觉。

对于她的想法柳如烟不敢苟同,李建军这看似是为她们母子说话,实则是在将罪名往聪聪身上按。

于是继左半张脸挨一巴掌后,李建军右半张脸也挨了一巴掌,一时间夫妻俩脸上的巴掌印都来了个对称。

李建军不可置信望着动手的柳如烟,脸上的痛觉告诉她方才对方动手的那一幕不是幻觉。

柳如烟冷冷甩了甩手,“李建军同志,你真是愧对你身上穿的这身绿军装。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你就急着往我孩子身上安罪名,你是安的什么心?”

李建军眼神闪躲,“我,我是在为聪聪说话啊。”

柳如烟揽着聪聪的肩膀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清白我们会自证。”

乔招娣嘲讽地看了李建军一眼,低头去问大丫:“丫丫,告诉妈妈,是不是弟弟推你落水?”

大丫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乔招娣还要再问,柳如烟突然出声:“王婶子,你那么凶狠瞪着大丫做什么?她都不敢说话了。”

乔招娣一愣扭头看去,王老太已经虚张声势地冲柳如烟嚷嚷:“你放屁,我什么时候瞪她了?”

柳如烟却不再看她,也同样蹲下身子问聪聪:“聪聪,告诉妈妈,大丫姐姐是怎么掉进河里的?”

只是不出意外,聪聪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这孩子从娘胎里生出来便不哭不笑,已经满三岁了,却一句话不会说。

军属大院里很多人都背后说他脑子有病,是个痴呆儿。

柳如烟曾经也有这个怀疑,但一天丈夫带着伤回家,原本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聪聪却走过去固执地抚摸对方身上的伤口。

那时她知道他不是脑子有病,他只是不喜欢表达而已。

柳如烟耐心诱哄:“乖聪聪,告诉妈妈好不好?这件事对妈妈很重要,那些人欺负聪聪欺负妈妈,妈妈要知道真相才能打回去。”

聪聪定定看着妈妈的嘴巴,似乎是在认真分辨对方的口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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