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安准备对王老太实施暴力的时候,柳如烟说:“还是让我们女同志来吧,万一她告你们耍流氓就不好了。”
她扫了眼围观众人,“女同志来搭把手,咱们都是正义群众,可不能帮着王老太造反。”
“柳如烟!”李建军装不下去了。
口中的人却只是不在意地扫他一眼,“我儿子的赔偿费一会儿再跟你算。”
柳如烟的话很管用,一句造反吓得没一个人敢在原地待着,全都一窝蜂过来按住王老太。
王老太喊得像杀猪,众人七手八脚抓她按她,柳如烟也伸出手去摁她腹部,一根针被她不动声色的整根扎进两胸间肋骨交叉部位。
王老太一声哀嚎,身体像垂死的过年猪般剧烈挣扎。
有人抓不住她的腿就又掐又捶。
“把她翻过来吧,谁拿根绳子来捆着,不然咱们都按不住。”
众人都听她的话将王老太又一个翻面,一根针从后胸脊柱处整根又扎了进去。
王老太又是一声惨嚎。
李建军赶紧跑过去扶她,“妈,你怎么了?”
李老太浑身痛的扭曲,指着柳如烟大喊:“这贱人害我!”
柳如烟立马起身退到一旁,委屈地掏出手帕拭起了泪,“公安同志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这么多女同志帮忙,她却指着我骂,我们母子到底怎么她了,要这么恨我们?”
王老太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感觉有针扎了自己两下,好疼好疼。
“建军,快帮我看看,好疼!”
李建军自然不可能去脱她衣服,只能看看手脚,确实有被掐过的痕迹。
那些帮忙的婶子忙辩驳:“这可不怪我们,是你妈挣扎的太厉害了,要怪也是怪她自己心术不正。”
王老太胸口和脊背一动就针扎般的疼,被这些人指责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无论她受没受伤,被抓起来是注定的命运。
王老太在一边喊着胸背疼一边拿她儿子是连长的身份威胁。
而她的好大儿连长,被她这话喊得,公安的眼神都警惕了起来,搞得他都不敢动一下。
看着几人走远的背影,柳如烟缓缓勾起了唇角。
两根针一前一后埋进她心肺脊柱附近,会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在身体里游走,一点点折磨她的身体,让她生不如死。
直至哪一方先破坏到重要的部位,要么瘫着等死,要么暴毙,这就是她最后的结局。
擦擦手上看不见的脏污,柳如烟将聪聪抱起来往外走。
乔招娣忙问:“你要去哪里?”
柳如烟头也没回:“我孩子身受重伤,我要带他去医院。”
她目光放到赶牛车的李老伯身上,“老伯,麻烦你送我们母子一趟,价钱你开。”
没想到看个热闹还能揽个生意,他忙将牛车掉头说:“你上来吧。”
“我们也去!”乔招娣抱着大丫也要挤牛车。
“你去做什么?大丫不是已经没事?”李建军立马拦住。
柳如烟不看那边,将聪聪小心放在自己的怀抱里,对李老伯说:“那我们走吧。”
乔招娣看车要走,在李建军手臂上咬了一口,后者吃痛的功夫她立刻带着孩子坐上了牛车。
李建军可不敢让两人单独相处,也赶紧往上挤,柳如烟佯装不小心一挪脚。
啪叽,将人给顶了下去。
牛车本就行动中,他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