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迷恋的酒精混合着雪松香,此刻闻起来是那么令人作呕!
危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陷害?!"顾汀舟冷笑着将她狠狠抵在墙上,不复往日温情。
"不是你主动给湉湉介绍替考服务的吗?她差点因此没有书念!都是被你蛊惑的!"
呼吸艰难的危悦仍不忘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是了,白湉湉怎敢承认平日考试的高分都是靠作弊得来的?怎会坦白是她主动跪着求自己帮忙?
"哈……"危悦艰难地挤出笑声,"这就是白湉湉编的故事?"
颈间力道加重,她笑得愈发讽刺。
"果然……蛇鼠一窝……一家的脑子都被门夹过!"
理清他和白湉湉关系的那一刻,危悦便将他们归为了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私又虚伪的人。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响,危悦被打得整个人偏过头去,脸颊立马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