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妤就知道了什么是她该咬的地方。

精心准备的情侣套房,什么都有。

薄砚凛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向床头柜,动作随意得像是在取一杯温水,可当在桑妤眼前晃出冷光时,她瞳孔剧烈震颤。

“不行……唔!”

桑妤发出无助可怜的呜咽声。

整个人被他以绝对掌控者的姿态翻转,手腕在单手钳制下如同脆弱的蝶翼,连挣扎的弧度都被精准预判。

“唔唔唔唔……”桑妤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此刻像极了案板上待宰的鱼,徒劳无力地挣扎着。

“别动。”男人按住她乱踢乱动的腿,声线冷得能结霜,皮带在指间缠绕出利落的结。

薄砚凛缓了口气,冷声威胁:“不想脚也被绑起来就安分点。”

桑妤不敢动了,鼻息粗重,躺在床上,像是束手就擒的猎物。

几下奋力地挣扎,凌乱浴袍下的肌肤泛着惊心动魄的绯红,陷在墨色的被褥中。

欲色无边蔓延开来,却只换来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

薄砚凛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椅子划过地板的声响惊得桑妤瑟缩。

他长腿交叠斜倚靠在真皮椅上,皮鞋红底若隐若现,映衬着他脖颈处的血色猩红,漫不经心的姿态却让空气都弥漫着危险信号。

桑妤紧绷着,伺机而动,等着男人的下一步。

但等了好一会,男人就坐在椅子上,没说话,就这么看着。

她和男人无声对峙着,男人狭长的眸深重,晦暗不明。

桑妤心中的怒气莫名就散了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掺杂着羞愧、恼怒、兴奋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她心底发着颤,任由那种感觉从尾椎骨爬上头皮,眼眶不自觉发热,溢出生理泪水。

半晌后,薄砚凛深不见底的眸子才扫过她眼角失控的泪意:“哭什么。”

男人突然欺身逼近,指腹擦过泪痕的动作带着令人战栗的温柔。

“唔!”桑妤动了下,手腕上的东西绑得紧还带着韧劲,一点挣脱不开。

不等桑妤反应,毛毯已将春光尽数裹住,男人转身时带起的风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仿佛刚才将她桎梏在情欲深渊的,只是她的错觉。

脚步声渐远,直到传来关门声。

凝神听了会,仍是一片寂静,桑妤这才确定男人已经离开,挣扎着坐起身。

胸腔中的跳动不停,桑妤浑身却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起落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桑妤又气又臊,恨不得举上四十米的大刀把人片成片片,拿去喂狗。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传来刷房卡的声音。

桑妤凶狠地看过去,进来的是今晚值班的前台。

前台眼观鼻鼻观心地替桑妤松绑。

回去的路上,桑妤把车开得极快,几乎是踩在交警叔叔的红线上蹦跶。

这对她满腔的燥怒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直到冲了个冷水澡,桑妤才算勉强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闺蜜打电话,问清楚。

但电话被接通才响起一声就被挂断。

桑妤看了眼结束的通话界面,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闷哼声,顿时了然。

好龟龟这是不知道在哪个小狼狗的床上快活呢。

桑妤只好发消息过去,退出聊天框。

通讯录里面来自桑家的未接来电几十个,可以想象到对面的着急程度。

到嘴的鸭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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