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嘴,有些气恼。
这家伙就是一小学生吧!幼稚死了!
成功得逞的小学鸡难得没有带我绕偏僻的小径,走了车流量还挺多的国道,一路开进了一个还算繁荣的市区。
“我们不会被通缉吗?”还记得我们早上做了什么的我盯着道路旁巡逻的身穿制服的家伙们皱眉。
“真要有这种效率,这个国家还会出现这么多食杀事件吗?”心情很好的梅洛开始跟我说起最近几起极度离谱的食杀案件。
能在大街上食用这个国家的合法公民,这可比我前世听到过最恶劣的案件还要恐怖了,听得我直皱眉。
完全不能明白这些活在被吃恐惧里的食草动物是怎么还能勉强自己配合这个国家运转的。
但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不支持和睦相处的话,以战争结果来看食草动物只会沦落成为低等公民,或者完全被吃光。
所以说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战争会以这个结局落幕……真的是以肉食动物的良心,身为战争的胜利者愿意和注定成为战败者的食草动物和解,作为童话结局的吗?
听到我这个疑问的梅洛回答道,“具体内情我也不知道,记载是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鲸鱼终止了战争……我觉得应该和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有关,也许是海洋政权的干涉让那些家伙意识到还有一个强敌,不该内部分裂选择了和平?关于海洋的资料太少了,我也做不出更多的猜测了。”
这倒是听起来合理多了。
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我,“所以你为什么忽然又来市区了?你不还要进行抢劫大业赚学费吗?”
“这是德莱赛,是战争后格纳斯战后复兴第一梯队的城市。”梅洛却和我介绍起来,“因为这是连通国内东西的交通要塞。”
“……”我盯着窗外的兽潮。
梅洛将车子慢吞吞停在了一个宽大空旷却挤满了动物的建筑前,德莱赛火车站的一行大字挂在了建筑上。
“不是着急回去吗?”
“……可,”我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那只云豹根本没有两顿饭的钱,“你不是没钱吗?”
梅洛发出嘲笑声,“那只鬣狗发家这么久了,她家怎么可能没有值钱的非不动产,光是现金就够我这两年的学费和食宿费了,唔——”
“那你就是想要我做没有理由的屠杀咯?”
梅洛趴在方向盘哼唧着笑着,“这不是在赚你回去的路费吗?”
我对它摊手,颇为火大道,“精神损失费。”
“你能搬空那个鬣狗家全是我的功劳吧?按道理那些钱你该分我一半才对——我念你还是个没有收入来源的学生,你留下你的学杂费,其他的你得全部给我。”
“你这可真是不客气。”
我用劲扯着它的尾巴,“你差点骗我去杀无辜生命诶,我这已经够跟你讲道理了吧?”
这个家伙,果然真的很讨厌啊!
我开始后悔,想给刚刚试图去和它和解的自己的一巴掌,叫你犯圣母病试图去理解一个神经病!
气死我了!!
“哈?你明明自己也想杀的不得了吧,恨他们这些食肉家伙恨得要死,杀了你自己不也很开心吗——”
“那是因为我有自己原则啊!你明明是以让我混不下去变成变态杀手的标准在唆使我吧?你就是想看我变成跟你一样的疯子是吧——”
差点扭打起来的我们直到被路过的巡警敲了车窗才停下来。
“……注意一下,大庭广众的有伤风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