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乖巧和往常是不一样的。
心里不爽,却始终没表现出来。
这会挂水的瓶子也空了,傅聿京拔了针,拿棉签给她按了会。
孟栀晚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有些出神。
傅聿京没打算去旁边睡,上床后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因为生病愈发湿漉漉的眼睛,眸色生暗,有些想亲她。
这种事,他向来不会隐忍什么。
孟栀晚低着眸躲了躲,却被掐住了下颚,男人咬住了她的唇,不多时,吻就变得深入。
他掐着她的下巴,亲的不怎么急切,可那股子侵略感却没减弱半分。
孟栀晚是最受不住这样的,整个人像被泡在了温水里,浑身都裹满了他的气息,像是绵密的细网漫不经心地缠住她身体的每一寸,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的手滑入她的病服,她难受的低吟出声,攥住他的手,颤抖着嗓音摇头,"傅先生……"
傅聿京停下动作,望着她脸上脆弱的神态,眸底晦暗不明,撤回手没再继续。
他伸手理了理她额间微乱的发丝,发觉她的手还有些凉,又把她的手放进怀里。
带点温存体贴的动作,孟栀晚眼眶有点酸胀,整个人都像泡在了酸水里,她趴在他胸膛上,垂着眼睫。
傅聿京听见她小声问。
"傅先生,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傅聿京抚着她后背的动作顿了下,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待了会,却不怎么迫人。
许是顾忌着她的生病,没生气她的试探,甚至还回了句,"没有。"
孟栀晚噢了声,圈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也不吭声。
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她不想太压抑自己。
这样有些依赖的动作,傅聿京揉了揉她柔顺的发丝,低头看着她,眼神泛着几分温柔,却也有几分难辨。
小姑娘什么心思,并不难猜。
养了她这两年,说没有点宠也不现实。
睡了两年,也没有觉得腻味,喜欢,大概也有点。
傅聿京倒也不会否认这个。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也是个俗人,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可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睡出来的那点情分,浅薄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