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按过后,酸胀顿消。

后面就缠着陆焰帮她按按捏捏,礼尚往来,她也帮人捏捏……

不过一次后,陆焰说心意领了,不用她捏,她下手没轻重。

林溪懒得费事,索性安心享受了。

陆焰沿着腿,一直往上按,他其实不太喜欢隔着布料的触感。

从脚踝一直按到小腿肚子,再到大腿。

接着,按到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林溪轻轻踢了对方一脚。

她是想按完后,能消除疲劳更好地睡觉,而不是按完睡不着。

陆焰眨了下眼睛,隔着布料揉捏。

不知为何,她对自己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今夜两个人独处的密闭空间门,有无需担心突然被袭击,自控力忽然消失了。

想要靠近她,探索未知。

两个人是正经拜堂成婚的夫妻,又有什么不可以?

陆焰垂着眼,表情未变,薄被下的指尖细碾。

和按住脚踝时一样认真,却要更轻柔细致。

林溪鼻尖是深夜林间青草特有的苦味,还能听见外面时不时说话声,不由蜷缩脚尖。

在对方张嘴要叫出声的瞬间门,陆焰低头亲了过去。

把她的声音吞入了腹中。

他的手心潮湿,他的心也很潮湿。

__

两人跟了运送军饷的队伍,一同行进了三日。

过了沧州后,便到了阑州。

阑州的太守和梁境安是故交,性格刚正不阿。

为了保证不会有问题,在运送军饷的队伍抵达前,就派官兵把主要官道清理了好几遍。

只要出了阑州,道路便是一马平川,视野辽阔,既没有天险便于图谋不轨,又没有深山密林便于躲藏。

抵达南境这一路,基本上不会有意外。

林溪心下松了口气,决定折返京城。

算起来,她已经离开京城已有日日。

回去就算日夜赶路,也要耗费四日。

这段时间门,她也一直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不过眼下这个情形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至少京城还未乱。边境也还没有打起来。

两个人纵马疾驰,中途休息的间门隙,林溪道:“也不知道我兄长查的如何,不管怎么样,只要抓住杀黎国人的凶手,事情就能明朗一半。”

陆焰声音淡淡道:“或许吧。”

林溪蹙眉:“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下的手,要被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他。”

本来她应该在国公府吃着点心品着茶的,为了此事不得不奔波。

若是打起仗来,国公府也势必受到影响。

届时她就算提桶跑路也不行。

毕竟真的打了起来,她舅父一定冲在前面,她阿兄也不会愿意走。

难道她还能一个人跑了?

这样也不成。就算是再洒脱的人,也会心有牵挂。

“我兄长查了这么久都没头绪,想来那个人很狡猾啊。”

陆焰:“……”

每次提及这个话题,他都不太接茬。

因为心里清楚,没有永远的秘密,总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

林溪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你,你现下是做贼心虚?”

陆焰:“……”

林溪见对方表情终于有了裂痕,当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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