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越笑了,她的手向上一翻变出一块床帘布料来递给了陶悦,“试试吧!我之前特意留的,当时觉得也许会用到,不过先说好不一定会有用,这也许不是草的。”
“好!”陶悦郑重地接过那块床帘,牢牢拽在手里,在所有玩家们的注视下发动技能,双眼泛起白雾,仿佛看见了无数交错的未来,“让我看看草的行动轨迹……”
“它,它和一只足有三米多高的纸人说了什么……纸人离开了……方向是……李家镇!”陶悦胸膛剧烈起伏,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草没有一起,它好像在和什么东西厮杀……”
说完这些陶悦眼里的白雾猛地消失,预言结束了,她看见了草。
好消息是草没有往李家镇来的意思,坏消息是古墓似乎真是草的,至少它曾在那里长期停留过,那些纸人确实属于草。
“宿怨正在往李家镇赶。”姜朗神色难看,“我们绝对会对上!”
“诅咒、宿怨,我们还挺遭人惦记!”王胖子苦中作乐地讲了个冷笑话。
“有什么事情比来李家镇杀我更重要?”今越自从听见陶悦说草并没有要往李家镇来的意思,内心就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详预感,不是她自作多情自己的重要性,而是从种种迹象,包括草自己的行动和语言都在告诉她,它的大计最后一环只差她葬身火海,那么为什么在知道她在李家镇,还是自己的老巢不来?
是因为游戏系统压制,草的真身进不来吗?这一点草确实在红太阳幼儿园怪谈时说过,当时它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话,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就这么放弃了唾手可得杀她的机会。
今越自言自语的问话,让其他人都沉默了,他们觉得草不来是好事,他们宁愿正面对上宿怨,也不想和能指挥宿怨的草对上,但今越的表情却是更加凝重,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在你使用技能预言时,你有看清楚草的长相吗?”今越语气急切地盯住陶悦。
陶悦被今越急切地神情吓到,她一边拼命回想预言里看到的草,一边回答今越的问题,“虽然很模糊,但是坐在纸人身上的身影应该是个成年男性?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它的长相很模糊,只是它的眼角下面有一滴黑色泪珠,不知道是纹的还是胎记!”
“也就是说你不确定草是男性还是女性?”今越追问。
陶悦努力的想了想用力摇摇头,她确实无法分辨草的性别。
“脸上有明显标记就够了!”王胖子拍了拍今越的肩膀,“至于草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毕竟它都不是人,我们也不能以我们的规则去思考它!”
“不是,我的意思是……”今越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总觉得这件事很关键,但是她又无法和别人表达,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很关键只能作罢,“马上就要天亮了,无论如何我们先照计划行事,乐观点我们争取先过关,也许就不会对上宿怨了!”
宿怨对他们来说都是传说,今越曾和纸人照面,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至今还残留在她身体里,她尽力安慰伙伴们,实则内心却隐约觉得这次逃不掉,不论是宿怨还是草他们都会对上。
就如同陶悦的预言一样,他们将在李家镇决出胜负,不是她死就是草活,一切都一切都将在这里画上句号。
今越阖了阖眸子,笑着对伙伴们道:“这么多次生死关头我们都闯过来了,我不觉得我们会折在这里!早点休息!”
玩家们闻言也被今越感染,脸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