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然后发生了点不可描述之事吧……

相较于时透月的胡思乱想,早鹤显得十分淡定,“说吧,是不是赌马又输了?”

丈夫平时会把大部分收入都交给她管理,只留下十分之一当做零花钱,赌马算是他的一点小“爱好”,涉及金额极其有限,所以她不太管。

往杯子里续满威士忌,时透一清表情沉痛地开口:“我妈妈看起来一直很健康,却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因为心衰去世……直到有一次老爸醉酒后说漏嘴,我才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将杯中的酒饮尽,一清低头叹息:“诅咒。”

“啊?”

据一清回忆,母亲身材纤瘦,力气却大的惊人。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进了两个入室抢劫的匪徒,对方不仅身材高大,还带了枪。

当时父亲正在公司加班,家里只剩母亲和他。年幼的一清吓得闭上了眼,哇哇大哭,等听见两声闷响才敢睁眼,竟发现匪徒已经昏死过去。

“你不觉得和月的情况很像吗?”

“是……是吧,”早鹤甩了甩头,试图让脑袋清醒点,“但跟诅咒有什么关系?”

“当年我爸妈刚谈恋爱那会,妈妈曾说过自己命短,估计三十多就会死,一开始老爸没当回事,还以为她在测试自己。”

“随后她便拿出体检报告,先天性心脏病……妈妈说诅咒就是等价交换,用健康的心脏换取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

“很矛盾对吧,”一清露出苦笑,轻轻摇着头,“似乎跟她娘家人有关,但妈妈和那边早就断绝来往,不愿意多提,唯一的线索就是她婚前的姓氏——禅院。”

时透早鹤听的是云里雾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慢运转,越发觉得自己这位早逝的婆婆是个谜语人,但她认为对方绝不是故意撒谎。

谁闲着没事扯这个啊?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讲得太具体,所以只能编了个蹩脚的说辞。

“你要实在放心不下,我们就去她娘家跑一趟,”早鹤拍拍丈夫的肩膀,宽慰道,“阿月的身体肯定没问题,上次带她去体检,医生看完报告后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健康的人。”

翌日,时透早鹤利用职务之便,查起婆婆——时透凪婚前的原户籍。

遗憾的是凪的父母和兄长皆已去世,早鹤只能从她在世的家人中随机联络一位——禅院直毘人,对方是凪的侄子。

在电话中简单说明完情况后,禅院直毘人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们到京都做客,还特地强调要一家三口都来。

对了,他还说自己是现任家主来着。

*

一周后,京都,禅院府邸。

站在门前的时透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规模……堪比小型城池,金钱的味道扑面而来,古朴雅致的外观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彰显出大家族特有的传统韵味。

不过根据她的经验,越是大户人家规矩就越多,或许祖母就是受不了这些条条框框的规定才会离家出走吧。

否则任谁都不会放弃家里的金山银山,都是钱啊!

这时,几名身着和服的年轻女子迎了过来,长发皆绾成发髻,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为首的那人恭敬道:“请诸位随妾身来,家主大人已恭候多时。”

额,敢问这是在拍古装剧吗?

一行人步入中门,踏上长廊,脚下是昂贵的高级桧木,两侧则为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颇具京都特色。

白色砂石铺满地面,竹耙画出的纹理宛如湖中涟漪,几块形态各异的岩石林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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