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

“很久很久以前……”

女孩子的声音温婉动听,好似冬日里的温泉般流入心底,禅院直哉偏过头,痴痴地看着身旁的人。

他真的很喜欢时透月,不管是她眉目如画的精致脸庞,还是透着浅粉的圆润耳垂、脖颈周围的细致肌肤、泛出柔软光泽的长发,或是长有薄茧的温暖手掌,他都很喜欢。

特别是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每次被她温柔注视的时候,他都会感到十分幸福,并希望这份难得独处的时光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时透月伴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醒来,刚炫完早饭,她被一脸心事的禅院直毘人单独拉去谈话。

落座后,对方没做任何铺垫,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直哉那孩子太过于依赖你了,甚至开始抗拒其他人,除了你之外,他不愿意听任何人说的话,包括我这个当父亲的。”

看来她cpu的非常成功啊!时透月觉得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能办班教人的那种。

“哦?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并未喜形于色,而是故作惊讶地问,然后战术性低头茗茶。

“只要你还待在他身边,他就会一直如此。”直毘人深吸一口气,过了良久才吐出,然后言辞恳切地拜托道:“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尽量避免和他接触。”

擦!时透月震怒,脑子被气得嗡嗡作响。

什么跟什么呀?大老远把她骗过来,发挥完利用价值后就要束之高阁,骚操作真的骚断腿,太烂了吧!可恶!

尽管她想特别硬气的拂袖而去,但念起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长远计划……出师未捷可不能中道崩殂啊,所以她不得不忍,并思考起应对之计。

这种时候比起硬刚,使用苦肉计才是上上策。

压住火气,她撇下嘴角,一双眼蓄满泪水,装出那种脆弱又好强的神情,“如果我拒绝呢?”

“……”禅院直毘人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他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女孩,顿时被一种名为罪恶感的情绪所包裹。

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时透月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表情变化,立刻偷换概念,抽噎着说:“表叔,您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女性天生就低人一等,所以没资格陪在直哉身边是吗?”

听闻此言,直毘人当即来了个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那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且我很喜欢直哉,不想跟他分开。”时透月双手掩面,昧着良心说道,哭得也愈发伤心起来。

本来一开始只是演戏,但演着演着她自己也当真了,突然就真情实感的觉着委屈,同时还夹杂着类似于玩养成系游戏玩到一半,被人截胡的愤怒和不甘。

声音如泣如诉,哭得又如此伤心,让坐在对面的直毘人不禁心生恻隐,立场也逐渐动摇,认为自己不该听信他人的谗言,而为难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

搞得他好像那种狗血电视剧里专门棒打鸳鸯的带恶人一样!

仔细想想时透月的缺点也就是贪财好色了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硬伤,更不存在刻意接近直哉的理由。

想当初,阿月是在他的请求下才会愿意帮忙管教孩子。尽管有时候教导的方式过于严苛且粗暴,但是在她的教育下,直哉的性子变好不少也是事实。

“好啦,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以后还是同从前一样,想来就来。”

“嗯!”她装模作样地抹去眼泪,对直毘人露出个故作坚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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