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理亏,又不由自主放软了态度,只是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才没有。”

他想了想,甚至还流露出几分可怜神色,眼巴巴地瞧着她。

“你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

一想到这家伙误了多大的事,司云落冷笑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频率。

隔着衣料的抚摸总是如同隔靴搔痒,不能彻底落在实处,挑动着最原始的那根神经。

“那你说说看,我是谁?”

喘息不再需要压抑或克制,回荡在幽暗的石室中,氤氲起暧昧而潮湿的气息。

司云落心想,幸好她已经将守卫提前支走,不然这声音很难不让人对石室中的情况产生遐想。

慕星衍紧绷得如同一根即将断裂的弦,即使在湿冷的环境中,仍然洇出了一身薄汗,细密的汗珠潋滟为成片的水光,在飘摇的烛光下闪闪发亮。

“你是……”他像是在与她亲密耳语,“是这世间最有资格,带我领略极致欢愉之人。”

这话颇有蛊惑意味,配上他黑发散乱,眼尾湿红,越发动人心魄,又在引诱她与他一起,前往温暖而潮湿的雨夜之中。

可惜,她不是别人,是定力极好,坐怀不乱的司云落。

于是司云落听了这话,反而瞬间松了手,话语间隐有埋怨之意。

“别,我可不敢当。你都跟着别人走了,我充其量不过是个赝品。你还是找她去吧。”

眼看绑缚着慕星衍的红线终于要被凤火烧断,司云落在他衣摆上擦了擦手,果断站起身来。

玩也玩够了,人也救了,再不走的话,怕是要被啃得渣都不剩。

快慰在她抽身离去的瞬间便消失无踪,慕星衍不满于受了冷落,试图揪住她一片衣角。

因着动作幅度太大,被他猛力一挣,红线不堪重负,应声而断,他得以重获自由,追上前去几步,把人困在怀里。

司云落为自己跑得慢了而深表遗憾。而慕星衍气息不稳地自耳后亲着她,断断续续地向她解释。

“别生气了,老婆。”

“那是因为我太想同你成婚……才会不小心跌入了陷阱。以后不会了。”

司云落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那多谢你不娶之恩。”

慕星衍愣了一下,更加急切:“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直到发现她在偷笑,他才意识到原来又被戏弄了,转而试图从她身上讨些便宜找补。

司云落推搡着他的胸膛:“好了,快放开我,龙女大人可是很忙碌的,我要去临幸其他的祭品了,你自己待着吧。”

慕星衍身子一僵,环着她的手越发收紧。

他当然不能判断司云落说的话是真是假,一共九十九个,那……他是第几个?

她也会和其他人,做这样亲密的事吗?

一想到她还有可能会这样对待别人,就让他觉得不可忍受。

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贪婪又在催促着他。

想把她困在身边,成为他人不可染指的珍宝。

但他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嗅着,却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

他忽然想起了临行前收到的那个锦囊,决定临时转变一下策略。

娇夫应当怎么做呢?

先是装出一副委屈样子,用来唤起她的同情心。

“老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对我,上一次也是,上上次也是,半途而废是你凤鸣山的规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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