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很多案件的主人公狡辩的时候,总说自己是喝了酒,控制不住自己,实际上喝了酒并非真的没有理智,只是很多心情会被放大,且作案工具是绝对不可能有能力作案的。
反正顾媻是没见过哪些醉酒后的人能够喝醉了去打警察的,去打领导或者去强健男性的,他们可清楚哪些人能够得罪哪些不能了,倘若喝醉了就真的发疯了,控制不住自己,那么酒这个东西绝对会被禁掉的。
顾媻心中有数,就听戴庙呆呆惶恐地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头,详细描述起来:“我、我真不记得了,就记得……一出大厅我就睡着了,眼睛一闭,啥也不知道。”
喝断片这种事情是会发生的,可即便记不得,就戴庙这样的性格,也不会是个能对女子兽性大发的人。
顾媻调查过戴庙,这人有老婆,对老婆十分好,没有小妾没有任何其他暧昧女子,成日最大、对他来说比吃饭都重要的事情,便是和朋友们一块儿一边吃茶一边谈论国家大事顺便骂禹王狼子野心他们要永远站在皇帝这边等等。
老郑大人还在询问戴庙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另一边门口,顾媻带来的探案小组已然抵达,老李捕头这几日可是威风,领队几千人,尝试了一下做将军的快乐,这会儿气势和在扬州当一个小小捕头的时候已然很是不同,他走路虎虎生风,见到顾媻的时候领着两个徒弟便利索下跪行礼:“拜见顾大人!”声音听着洪亮得像是还能再活一百年。
顾媻一看李捕头来了,心里别提多舒坦,有老李在,这案子的勘察工作就可以完全放心交给老李,他双手扶起李捕头,说道:“行了,日后你我之间不必这么行礼。”
“岂敢,属下岂敢。”
“嗐,和我还客气,老李你先领人把整个院子封锁起来,昨夜伺候过戴庙的所有下人全部看管起来,单人一个屋子,不许他们交头接耳。”顾媻拍着李捕头的肩膀,想了想继续道,“还有,派人去盯着单于他们送尸体回去的队伍,一路跟着,找机会今晚一起去验尸。”
“验尸?!”老郑大人一听这话,老脸上的皱纹都瞬间惊得要展开了,连忙摆手制止,“顾大人使不得!这如何能……”
“如何不能?到底是骚扰尸体的罪名大,还是让整个大魏为了这莫须有的罪名被灭的罪过大,老郑大人您不会分不清楚吧?”顾时惜看着面前的老郑大人,淡淡道。
老郑大人脖子都一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头:“偷偷去查,不管怎么说,有损大魏风范,如今顾大人您便代表咱们整个大魏的脸面,总不好让匈奴人抓住错处,到处宣扬吧?”
“哦?如何不好?我不怕名声臭,哪怕我日后成为忍忍喊打的过街老鼠,此事过后直接把本官贬到穷乡僻壤去做一个小小的县令,那么我也不后悔。此事我一力承担,老郑大人若是害怕被单于怪罪,就当作没有听到算了,倘若要告密……那也随便,我顾时惜总有别的办法,我就不信查不到。”
此话一出,戴庙等人几乎是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感动地站起来便抱着顾媻道:“大人!大人救我啊……我真的没有……我……我根本就……就没那个……每回都得吃药才能行,我昨晚上绝对没有啊……那肯定不是我,我更不可能喜欢一个匈奴女子!大人……”
刘善再害怕,听见顾媻这番话,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胸中好像突然被充入了无数能量,膨胀到要爆炸!
刘善自小便胆小,因为姐姐妹妹们都格外优秀,甚至比他一个男子都要会得多,大姐便曾说过若不是个女人,老早便高中状元,还用得着指望他。
刘善心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