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干净的勺子挖了一勺递到夏时白嘴边。

“这家餐厅的招牌?不试试?”

夏时白看着送到嘴边的抹茶蛋糕,鬼使神差地抿唇含了一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勺子已经从她嘴里面抽走。

“好吃吗?”

“还行。”夏时白觉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或许她还会惊叹一下,但现在,清淡的口味更适合她。

“我也觉得还行。”秦知锦用勺子指指对面的男人,闲着的手撑着桌子,“你看他那样,觉得我能够出什么事情?”

“如果听了污言秽语的耳朵,算受伤,那应该是住icu的程度。”

秦知锦认真地羞辱男人,“可惜不是我上班的时候,要不然还能够蹭蹭工伤。”

“没事,等会儿我可以打钱。”夏时白认真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钱啊,很物质的。”秦知锦笑着说:“我未来老公不喜欢物质的女人,他要我在家相夫教子。”

夏时白:“?”

不是,为什么有点害怕。

夏时白顺着秦知锦调谑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秦知锦每阴阳怪气一句,男人握笔的手都颤抖一下,不由觉得好笑。

发疯的秦医生怎么着也是好看的,能恐怖到哪里去啊?

只能说这个男的作恶多端,没有被人教育过,要不然,秦知锦这柔弱的身板,稍微强势一点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坐在对面写检讨书的男人要是能听到夏时白心里面在想什么,估计涕泗横流,恨不得跪下来发誓——“她真的是疯女人啊!”

夏时白接着秦知锦的话说,“什么物质不物质,喜欢这个人不就好了。”

秦知锦笑着,视线落到夏时白拎着的枯木,“你……?干嘛提这个东西过来啊?”

“哦,我以为你被欺负,然后就想着过来帮你解决问题,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把问题解决了。”

夏时白无所谓地耸肩,“不过也挺好的,这个枯木逢春也要五位数呢,用这个砸人,我还是很心疼的。”

“没事啊,现在也可以砸。”秦知锦抬手朝男人的方向展臂一指,十分不在意道:“先写检讨书,后严打,我们世家大族的规矩就是这么多。”

“想要教育一个好孩子,不败坏家族门楣,的确是要孩子多吃点苦,父母多上点心的。”

“也是,你这么说,的确是应该打。”夏时白将枯木举起来,在手里面掂了几下,“棍棒底下出孝子,枯木逢春来年生,等你写完检讨书,记得把手伸出来。”

男人不敢抬头看夏时白和秦知锦,生怕这两姑奶奶哪里又觉得他有问题,上来就想用刀叉把他的五官抠下来。

一听夏时白在点自己,头也不敢抬,只敢盯着自己的检讨书说话。

“不不不用了吧,多,多麻烦您啊……”

“不麻烦,替秦医生教育后代,我应该的。远亲不如近邻,孟母三迁也是为了孩子有个好的人文环境。”

男人:“……”疯子,一群疯子。

男人咬牙,手里面的检讨书也不敢停下来,生怕自己停下来,那直径五厘米的大树桩子直接朝他手骨上敲过来。

“我,我自己来教育我自己,怎么好麻烦您的手呢,检讨我很快就写完了,棍棒教育我的事情,我自己就能够做。”

“这老树桩子,我爸最爱的东西,拍卖的时候花了五位数。”

男人气得火冒三丈,眼角余光瞥了眼压在桌子上的大树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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