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白嘴轻呡,望着陈存逃走的方向,心里莫名不爽,“别的不说,我们要是那天不去,就他那张嘴,指不定要把自己描绘成受害者,说我们怎么欺负他。”

“男人就是犯贱。”

夏时白看到陈存那个得意的样子,就想到自己刚出来工作时,同组的男同事,话里尽是贬低她的,各种看不起女生,结果方案一出来,还要老板帮忙擦屁股。

工作能力为零,颠倒是非的能力满分。

秦知锦可以不在乎,因为她觉得无所谓,或者是她以前觉得有所谓,后来争取过后没有效果,就不在意了。

但夏时白不行,喜欢护人又不爱吃亏。

她这人,就喜欢护自己的人。

别人做三分的事,她可能还要挑挑刺;但如果是自己人做三分,估计还得夸两句,再动手帮人把这事拔高到及格线。

“你说得对,陈存就是犯贱。”秦知锦深有体会地点头。

陈存这人,想法极其好猜,坏心思都写在脸上,明明是蠢货一个,被人当枪使,还觉得自己了不起。

秦知锦拒绝他的交往,并不是什么大事,大一军训完后被秦知锦拒绝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比陈存更丢脸的也不是没有,偏偏只有他这人那么在意。

“蠢货是没有办法沟通的,就算掉沟里面,他们也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

而是把这一切都归在别人身上,都是别人的错。

“到时候你同学会的时候,我去给你撑场子。”夏时白将头发吹到半干,把吹风机随意地挂回去。

秦知锦点头,跟着人往回走了两步,她还是不太确信地追上去问,“你真觉得我没做过?”

“你不是说你没做过吗?”

“我说你就信?”

夏时白站定,理所当然地点头道:“不然呢?不信你,难不成信他?你是当事人,他又不是。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我们之间,应该也不缺少这点信任吧。”

“好歹也是刚刚一起逃生出来的难友。”

前面的话,秦知锦倒是喜欢听,至于后面的……

秦知锦暗暗跟自己说,没事,她会省略。

人嘛,凡事捡些自己喜欢听的就好了。

夏时白的态度,无异于往秦知锦的嘴里面塞了一颗糖。

挺甜。

在回营帐的路上,秦知锦觉得周边的景色都挺好看的,哪怕外边天色已晚,只能勉强靠着已经亮起的路灯看清道路。

她还是觉得风景很美。

回到营帐,夏时白没有忘记自己走之前跟两个小朋友做的游戏。

她的本意是为了限制夏遥舟,不要到处乱走,也不要在营帐里面搞破坏。

一回去,两个小朋友都乖乖坐在床上,但营帐里面却残留着奇怪的痕迹。

夏时白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果盘上伪装成香蕉的香蕉皮,扫了眼营帐整体,就发现夏遥舟残留下的证据。

开了瓶盖,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瓶;被拆开,又被叠回去的毛巾;甚至于营区专门给小孩子准备的玩具,也有扭动过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夏遥舟两枕间的距离比顾明意长了一倍,还真把她妈当瞎子呢?

偏偏夏遥舟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盘着小腿端坐在床铺上面,睁一眼,闭一只眼把自己的手按在床铺上,用手指去戳之间的缝隙。

听到声音,夏遥舟忙抬头甜甜喊妈妈和秦阿姨。

“妈妈,钱钱!”

“没有。”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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