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绝大多数的重逢交合。

宋伶说:“其实我对陈映这个人呢,印象一直都一般。作为母亲来说,她自私自利,哪怕我现在成为母亲,她对秦知锦说过的话,我依旧难以启齿。”

“例如她会说,这是我家,让秦知锦滚出去这种话……”宋伶眉头紧蹙,“我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所以我希望哪怕之后你们两个人意见不合,吵架的时候,能够少说一些……气话,尤其是这种,一听就往人身上扎针的气话。”

宋伶的话是一个预防针。

至于听这话的人能不能听进去,怎么做,宋伶无权干涉。

夏时白没有将宋伶找过自己的事情告诉给秦知锦知。

她一直没有听到秦知锦说话,心里不由忐忑起来,“是觉得我送的这份礼物不好吗?”

“没有。”秦知锦摇头,“没想明白,干嘛要把房子写到我名下?我现在不缺房子。”

“那些房子跟这套又不一样。”

夏时白理直气壮道:“我和你又不住在那些房子里面。”

夏时白牵握住秦知锦的手,“在这个房子里面,你就是话事人。如果我们两吵架了,你气上头,还能够让我滚出去。”

“反正我也不会滚远,周边转两圈,还能够去老宅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准时提着早餐出现在门前,等你起来给我开门。”

秦知锦被人拉过来,一同坐在床边沿,手中的合同跌落在地毯上。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发已经被压在身下,整个人被拥入暖和的怀中。

颈边的肌肤被轻咬,秦知锦愣愣地抬头看向将自己压在床上笑的人。

夏时白说:“你觉得我想得太美了?”

“没有,你想得刚刚好。”秦知锦摇头,伸手勾着夏时白的颈项,将人带下来。

刚刚好,不多不少。

相较先前更亲昵、炙热,屋内逐步升温,直至追逐上空调散发出的热意。

夏时白亲吻秦知锦面上的嫩肉,让合拢的双腿曲张开来,手轻触着敏感的地带,餍足地问:“那之后我要是做错事情,还需要写检讨吗?”

秦知锦不说话,伸手去拦夏时白作恶的手。

“如果你觉得没问题,要不然我把检讨书拿下来,我逐字逐句念给你听,然后你跟着我复述一遍怎么样?”

秦知锦闻言轻瞪了她一眼,忙摇头,让夏时白不要太过分。轻哼声止不住地从嘴边溢出。

不过片刻,满室皆是春光。

秦知锦当时为了让夏时白长个记性,将检讨书挂在房间的墙壁上。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今天秦知锦就硬是将这个苦果给吞了回去。

吃就算了,夏时白还故意问她要不要再写一张。

秦知锦牙齿咬上夏时白的手肘,恨不能在上面留下两个印子让这人吃吃痛,可真当夏时白将手送到她嘴边后,秦知锦放弃地比谁都快。

“你给我等着。”秦知锦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靠近夏时白取暖。

枕边人不过是冬日的取暖机!

“好,我等着。”夏时白顺势哄道:“要不然我再去学一个活字印刷术,到时候刻出来,你啥时候想让我继续写检讨,还能循环利用。”

秦知锦:“……”

夏时白还想继续说,被秦知锦有气无力地抬手捂住嘴。

“够了够了,稍微安静一会儿。”

睡在旁边的是爱人,不是鹦鹉。

一挤兑自己就来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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