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换他?”年轻男人上下打量着夏时白,似乎在评估对方的危险性,最后确定夏时白说的有一定道理后,“你让他们都退远点,然后自己慢慢靠过来。”

夏时白听他话的靠近,尽量安慰着已经面色苍白的老梁,当男人手中紧握着的尖刀对准夏时白的眼睛时,她也没有多大的神情波动。当男人顺利将人质更换后,就好像怀中抓稳了一个免死金牌,尖刀抵着老梁的后背,叫嚣秦望往后面退,一个人操控着两个人质想要全身而退。

秦望见夏时白那么淡定,心里面也忍不住琢磨起来——“这就是之前说的随机应变?”

秦望跟保镖们一边往空的高架边退,一边进入已经建好的空层,年轻男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防止狙击手瞄准。

夏时白眼眸轻眨,感受着身后男人掐着自己颈项的力度,不断评估着男人的力量。

虽然从一开始,男人的各种动作看上去像是被提前培训过,包括找点躲避狙击手的瞄准,但夏时白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一丝慌张,尤其是紧握刀尖的手,有在轻微地颤抖。

警车刚到楼下,男人就让秦望叫他们滚远点,不要上来,否则直接一刀捅进老梁的后背。

捂住颈项已经呼吸变重的老梁,反应迟钝,再没有对应的治疗,怕是直接要死在空层区,更何况这周围连医院都远。

秦望忙朝楼下的人摆手,高喊让他们不要上来,他们自己在协商解决。

秦望抬手擦擦额角的汗,不断地跟男人搭话,想要分散男人的注意力,正谈及到拆迁赔偿款的分割。

男人持刀的手忽地被夏时白抓住,一个掰扯,肘击的后挫力让男人胸口一疼,紧固在颈项周围的手愈发用力,刀尖几乎一瞬间方向调转朝着夏时白的面部刺去。

夏时白一直藏好的电击棒从单薄的运动外套袖子里滑出,直直地戳上男人的腰腹。

一股肉焦味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

秦望也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冲上去帮忙控制男人持刀的手,用力一拧,骨头拧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沾了血的尖刀掉落在水泥地上,沾染上灰尘。

惨叫的疼痛声紧跟着夏时白摆脱禁锢的袭击。

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致命一击,整个人疼痛地嚎叫着,蜷缩成虾状。

夏时白厌恶地摸了摸脖子,手中大功率的电击棒甩了两下,冷着脸将没有关的防身设备狠狠按上男人单薄的衣服上。

哪怕地上的人疼地一个劲儿地在地上喊叫,夏时白也没有松手,直到肉焦味清晰可闻,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后,夏时白才松手将电击棒扔到一旁。

老梁有医护人员接手,至于躺在地上的男人,则会先送去医院看看,然后再被送回警局进行审讯。

夏时白跟秦望是目击证人,自然也要跟着去,而在这之前,夏时白跟盛柳交代道:“这件事情过后,你就不用再来兰河建设了,回总公司上班就好。”

盛柳看着眼前的景象,整个人脑子乱如针扎,结巴道:“夏时白……你是疯子吧?”

这么危险的事情,甚至一开始就没有铺路,上来就直接以身试险!

这要是出事了,盛柳得去夏家把祠堂给跪烂,说不定还得考虑一下夏家传女接代的重任——怎么把夏遥舟抚养成人。

盛柳的脑子里面一时间闪过很多东西,但都被夏时白否决掉,“你真以为我是你啊。”

“我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

夏时白轻啧一声,“不过留的后手太过于恶心,能不用就不用。”

盛夫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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