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沈烈风。”

“原来老狐狸叫沈烈风,名字倒是不错。”时冽不甚关心地敷衍道,“沈应珂才二十五六岁,沈家底子是不干净,靠着人体/实验搞传承,但五十年前正值星际大战最乱的时候底蕴深厚的沈家却没有任何异常举动,显然那时候没有造反的念头。而造反的念头也不能是突然产生,他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和□□打交道、培养军队、囤积大量装备。”

“沈烈风,他在四十五年前掌权,作风低调勤俭,三十多才有了唯一的儿子沈应珂所以格外骄惯,帝国上层默认沈烈风是个老好人,除了在养儿子的事情上糊涂。”游行倦垂眸,念了一遍这个神隐许久的名字。

时冽笑了笑:“他可不糊涂,他只是需要一个真糊涂的人站在台前。就像明明做主伤害双喜的人是他,最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沈应珂身上。”

苏乐眸光动了动。

时冽冲他眨眨眼,做了个口型:全覆盖式报仇,力求一个不落。

苏乐失笑。

“操之过急,不像他的习惯。”游行倦皱眉。

“他老了,他的愿望是自己统治帝国,可不是给沈应珂铺路。”时冽淡淡道。

游行倦无法完全认可她的话。

帝国皇室统治帝国已久,想来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动摇根基,光是牵制住武力军队是没用的,第一军团和第三军团早晚会回程反击,他蓄养的组织成员和军队不一定抵挡得了,到时候没坐热皇位就要灰溜溜下台。

“他有的可不仅仅是第二军团和私下的力量。”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时冽道,“别忘了我们是被谁袭击的。”

“星盗,罪犯,混沌星。”游行倦提取出关键词。

时冽点头:“混沌星来来回回去过几十任秩序长,有摆烂的也有想大展宏图的,最后殊途同归都去种玉米了,有这样的前提在他们当真会担心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踩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开什么玩笑,只不过是因为领头的组织人是极度贪生怕死的赌王所以让这一切听上去相对合理了。深入想想那帮罪犯可没闲工夫关心一个学生比赛的冠军,在他们眼里学生的训练就像过家家,所以绝对不可能畏惧我的到来,更不可能大动干戈为了解决我和帝国联邦撕破脸皮。”

游行倦听懂了:“沈家和罪犯早就建立了联系。”

时冽意味深长:“从罪犯初聚到混沌星逐渐壮大,没有人保驾护航我是不信的,光凭那帮罪犯利益重于泰山一言不合就打的脾性,让他们自愿共同建立一个避风港?滑天下之大稽。”

她是混沌星本地人,跟罪犯们打交道多了很早就产生了疑问——这帮人怎么可能愿意主动聚集到一起形成无形的联盟?必然有黑手刻意引导。

这双手是谁的如今不言而喻。

“难怪你同意和维维安合作,我一直在想什么利益能够打动你。”游行倦明悟。

时冽坦然道:“我和她目标不同但过程撞上了,我收复混沌星要处理掉不听话的罪犯,她想铲除沈家左膀右臂也得削去暗地里罪犯的助力。”

“时间不多了。”苏乐提醒。

游行倦理清了头绪,于是说:“计划会顺利进行。”

“好好休养。”时冽摆摆手。

至于计划,当然会顺利进行。

挂断通讯器,时冽觉得自己缓了一会儿嘴里不腻了,从苏乐手里把糖画抢了回来。

才掰下一口,身后乍然响起的爆炸声吓得她一激灵。

地面因一阵连一阵的爆炸持续颤抖,时冽慌忙把糖塞嘴里,以防万一掀起的尘土把糖弄脏了。

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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