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这算不得什么。

“怀黎,相信我,我真有击退明王的手段。你跟源王说我有办法对付明王,让他帮我怎么样?”陶澜靠起老婆来一点不含糊。

江怀黎垂眸看向他,“王爷,如果这场夺嫡之争,你不参与,以后还能做你的澜王,若是参与了,就和源王一样想退都退不出来了。”

陶澜说:“我知道,我确定。怀黎现在要是不确定,也不用着急给我答案,可以等尚源大师回来看情况再决定。”

江怀黎疑惑:“为何?”

陶澜:“因为皇上信玄学,他就是不确定,才立即命人四处寻尚源大师的,想听他口中的天命。”

江怀黎还不明白,“和王爷有何关系?”

陶澜枕在他腿上抬头看着他,下巴微扬,“因为尚源大师一定会说我是天命所归。”

江怀黎:“……”

上次去尚云寺找尚源大师,他还说尚源大师被他吓跑了。

尚源大师可能真躲起来了,周将军都班师回朝了,他还没被带回京城。

在皇上咳血的第十四天,周将军带着周小将军回京了。

这十几天,京城百姓的目光从澜王府转移到明王府,关于明王到底是不是皇上亲子的传闻日异日新。

江怀黎这段日子在稷学宫和源王走得比往常近了些。

周将军回京这一天,他正在源王府,江安匆匆跑来告诉他:“周小将军到澜王府找少爷了。”

周小将军名为周启,是江怀黎的好友。

江怀黎十五岁考中会元后,秦少傅没让他继续参加殿试,想让他沉淀沉淀。那一年,他第一次走出京城大门去外游学,到大晟西境时,正值西胡来犯,他和周启一起设计反杀,连夺两城。

他们之间配合默契,一见如故。一场战争,两月相处,便成了知己好友。

江怀黎回刚到王府大门,周启就大步迎了上来,“怀黎!”

少年将军一身烈烈红衣,意气风发,快步而来时,寒星般的眼里满是笑意,继而又变成了不忿,“怀黎,你为何不告诉我?”

看到许久未见的好友,江怀黎脸上也带着笑,“告诉你什么?”

“你嫁给澜王的事,你怎能嫁给那个澜王!”周启愤怒地说:“这简直太荒谬了!”

他是真愤怒,声音都大了起来,王府的守卫戒备地看向他。

“你没被那个澜王欺负吧?”他拉住江怀黎的胳膊,上下打量一周,“他要是欺负你,我……”

江怀黎反手拉住他的胳膊,“别在门口,我们进去再说。”

在军营中,两人常彻夜长谈,军营中没那么多讲究,有时熬夜困了背靠在一起睡觉也有,开心时也有击掌相庆,因而江怀黎并不觉得拉着彼此的胳膊有什么。

马车里的澜王就不一样了。

他的脸都黑了。

“乐康,你看到了吗?王妃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进王府了,都没注意到本王的存在。”

乐康实事求是地说:“王爷,王妃拉的是胳膊。”

“胳膊又怎样?他对源王都不会这样。”陶澜从头想了一遍,江怀黎对其他人都是礼貌疏离,保持着一个合适又不显得冷漠的距离,“只有他,他对怀黎来说是特殊的。”

这话乐康没法接。

陶澜让马车停在这里,对乐康和门卫比了嘘声的手势,悄声走到王府大门处,偷偷跟着他们。

其实不用跟,在门口就能看到。

两人一进王府大门,在前院就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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