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用下流肮脏的目光牢牢不放锁着温知舒的身影,先是细瘦的腿,再是挺翘的后臀,视线逐渐往上蔓延落至对方不盈一握细蔫蔫的腰肢,白到晃光的后脖,用嘴唇拼命地一啜特定会留下湿滑的涎水和红痕。
皮肉都会被他嘬得发肿绯红,他还想尝一尝对方香艳淡红的嘴唇,轻轻地咬上一口,肯定会将对方啃啮得发痛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出众的青年呢?浑身每一个地方都是按照他的审美点长的。
“他很漂亮惹眼对吧?”耳边突然冒出一道冷淡蕴笑的声音,轻飘飘地问着他。
他不怀好意直勾勾地盯着温知舒的背影,心里加以评判划分三五等级,嘴角带着恶劣的流氓气息说:“是呀,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
他眯了眯眼望着温知舒的眼神好似入魔了一般,神色痴痴呆呆的,狡诈的眼眸里掠过一晃而去的遐想和邪念,他一定要抓准时机将面前这个漂亮的青年逼到墙角里,吓得他双眼泛红哭出声来祈求自己放过他,然后自己再在他身上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迹。
“那你觉得他哪里最漂亮呢?”缥缈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廓。
“脸和身材都不错,他的腿又长又直——”他思索了几秒,像是找不到可以媲美分出胜负的部位,“其实哪个地方都不错,简直就是极品。”
对方忽地轻声笑了一下,如丝竹般悦耳,声音凑近他耳廓边懒散地询问:“那你想做什么呢?”
男人痞里痞气地笑了一声,“我想做什么,我想——”忽地他粗重的鸭公嗓戛然而止停在喉咙处,立刻消了声,他鬓边莫名渗出些许的薄汗,被寒风一吹开始凉飕飕的。
等等——
他刚才身边明明没有人,那究竟是谁贴近他耳廓对他说话?
男人眼睛张得极大,眼白突兀占据了大部分眼球,瞳孔缩成小小的一个点,这是人类在惊惧状态下的本能表现。
“嗯?你怎么不说话呢——”他声音莫名变了一个调,透着阴测测的亲昵仿佛好友般交谈一样,“你刚刚想做什么来着?嗯?告诉我呀告诉我呀告诉我呀——”
男人不敢回头,手脚全部怔愣得不能动,似乎被钉子牢固稳当地钉在原地。他恐惧得脸色发白,就像是被面粉裹了一层脸似的,脸颊两侧的肥肉哆嗦地直直颤抖,看起来像下雨一样。
那声音逐渐逼近他,忽地就像是伸长了脑袋一样围着他的脖子转了五六圈后稳当地停在他面前,可这人却怂地不敢睁眼,眼皮跟沾了强力胶水般阖得发紧,忽地他只觉得眼前吹了一口阴冷的凉气,眼睛不受控制颤颤巍巍地睁开。
然后——
他看见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容貌俊美斯文,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呼地喘了一口气,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是遇上脏东西了,于是立刻屁滚尿流地爬上前想向对方求助,讲述方才遇鬼的事情。他完全忽略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冷峻男子,因为在他眼里鬼都是长相丑陋青白面孔的恶相。
“你是说,方才遇到一个脖颈长得跟蛇一样的鬼?”
男人慌不择言点点头,冷汗涔涔不停抹着额头的汗。
对方微微一笑,倏地脑袋伸长如同拉面筋般瞬间挪至他面前,用着极其恶意的语气坏笑说:“你刚刚说的,是这样吗?”
男人被吓得顿时白眼一翻,晕倒在地上掀起一番张扬的尘土。
温知舒不知何时返回走到郁淮之身边,对他故意捉弄人的喜好十分无奈:“哥哥,别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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