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筒里告知有客人前来拜访,这幢坐落偏僻的别墅近乎无人知晓,郁青川反应很快旋即便猜到来人是谁,他对着守着温秋的郁青川叮嘱道:“我去应付,但是你别再擅自进行这样的举动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小秋身上已经发生变化了吗?”

说完他手亲密拂过温秋异常艳丽的脸颊,最后缓缓落在他眼尾处,那里本该细腻光滑的地方已经凭空生出一颗并无二差的褐色小痣。

少顷他收回手,出门下楼去应付一位比较棘手的人物了。

“你是说,小秋病了?”温母诧异不安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唇舌,听到消息后一时之间她说不出话来,嗓子就像是在极其干旱酷暑的沙漠里行走被晒到蒸发,让她发苦缺水得很。

郁青川及时地将一杯温水推至她面前,同时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能让我去看看吗?”她多可怜,居然连探望自己的儿子都得用请求的话语,然而她还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的地方。

“不行哦。”郁青川清雅的面容下冷心冷肺,笑吟吟地将就话给拒了回去。

郁青川似乎看出来对方的疑问,好言好语地安慰她片刻后,讲出了原因:“病况稍微具有传染性,您体质差,如果被传染了,到时候让小秋知道的话,他也会不开心的。”

温母耷拉着脑袋,愁云凄惨地点了点头,她理智的大脑中突兀地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可转瞬又快速地被湮没在再正常不过的思路中。

两人没聊多久,郁青川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礼貌的待客之道,就将人斯斯文文地请了回去。

他亲自替温母拉开车门,表面上尽显绅士礼仪,实则是想亲眼将她快速地送走,以免再度出现丁点纰漏。

“小秋,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会的,伯母。”

然而就将温母俯身钻进车里的时候,郁青川倏地敏锐察觉到从阳台门口投射过来的视线,冰冷冷的,正往这里低笑着凝视。

是郁青川。

他正搂着温秋将人抵在白玉扶栏上,而小秋毫无声息地轻阖着眼,身体虚弱没有半点依仗般靠着郁青川,如果不是郁青川还锢着他的胳膊,没准下一秒就会摇摇欲坠地从楼上笔直地摔下来。

这个疯子。

看到这一幕后郁青川噙笑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半睁着眼端视着阳台上的场景,他手掌被冷汗濡湿,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行动时,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温母那张担忧的脸,“如果小秋稍微好了点,麻烦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这几天一直没有打通温秋的电话,所以她才担心地又擅自拜访这座府邸。

郁青川将身体稍微前倾,他俊挺的身姿及时挡住了温母的视线,微微含笑:“我一定会的,请放心,时候不久了,回家请注意安全。”

温母听到他好听悦耳的声线,只觉得如同拉长的催眠曲,脑袋昏昏欲睡顿时打了一个哈欠,半合上眼说了声“好”,旋即才将车窗关了上去。

同一时刻。

郁青川掐着温秋冰凉的下颔,高空中吹来的风分外凉爽,它掀起温秋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同时也将温秋的衣服打得猎猎作响,风力过于强劲,好似稍微不慎就能将人给一同吹下去。

扶栏的位置只到腰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即使是一个成年人都不能完全保障自己不会掉下去。

“小秋,你早就醒过来了吧,这么多天,一直恶劣地装着在骗我们,是不是?”郁青川黏稠的声调险恶地飘进温秋的耳廓里。

没有反应。

郁青川说着话同时松开捏着温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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