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重山手指稍微着重捻了捻,对方鼻尖便沁出一声猫叫似的闷哼。他从未想过温莱有着不可告知的隐秘,如果仔细回想,上辈子大概也是能看出些许端倪的,不过那时只当这位贵族天性虚诈残忍,享受着折磨奴隶从中带来的快乐,并未将他与此事联系起来。
郁重山表情冷淡许多,沉溺于快感中的温莱并未发觉,他闭着眼,浅茸的眼睫毛也随之缓慢颤抖,蝶翼振翅一般,没有瞧见本该遮掩住郁重山双眼的丝帕被散开了,露出一只深黑阴冷的眼睛。
郁重山冷眼观摩着温莱的丑态,手指缓缓滑上,落在公爵修长又脆弱的脖颈上,轻轻地揉搓,宛若下一秒就欲将这段脖颈给掐断了,骨头都碾碎。
他依旧没有忘记上辈子,温莱是如何用残酷的刑具将他的后背剥脱的,烈火焚烧他的皮肤,铁具烙印他的白骨,活生生地将他演变成一个丑陋的怪物。
如果不是当时发生意外,郁重山甚至早就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即便后来他将温莱做成人彘,也改变不了后背那一片难看且不能再生的红肉。
五指作爪,稳稳当当地摩挲着温莱的颈脖。郁重山渗人的眉眼睨着他,忽地察觉到一个令人困惑的地方,脑海里的画面一闪而过,郁重山想到那个血腥的雪夜,温莱主动地放弃了将他剥皮的计划。
近乎是一念之差,郁重山收回了手,入眼处是温莱染上薄红的眼睑,郁重山心尖上泛起一阵怪异的痒,宛若对他生出丁点犹豫和渴求,郁重山觉得自己被这具身体影响了。
走狗。
当了几天的畜生,就忘记怎么做人了。
真是烦人。
温莱觉得触碰自己的宽大手掌停了下来,眼皮下的眼珠微微转动着,似乎要睁开眼不耐地询问:“怎么不继续了?”
淫.荡至极的一张脸,郁重山脸色发沉地想着。
倏地伸出手覆盖在温莱的眼睛上,倾身而下,一口咬在温莱净白细腻的脖颈上,牙齿缓慢又佻达地咬着骨头,跟狗一样似的含着,舔得那一块全是湿淋淋的水。
而郁重山上挑着眉眼,观察着大人骤然通红仿佛快要窒息的脸颊,空瘪干枯的心口顿然涌进甜津的泉水,郁重山眼里尽是温莱绯红绮丽如同被人玩坏的脸蛋,他突然意识到,换上另一种报复的方法,说不定也不错。
比如,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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