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人还是清醒的,作诗作赋不在话下。

等一番诗赋做完,明弥却忽然说:“祝翾,你当日来顺天前酒后对月做了几句词,却没了下文,我想听你今日把这阙词填完。”

祝翾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以前还做过词了,明弥于是背出了她记住的那几句开头:“月行学海,天问我,今欲何为?携书剑,直上青冥,照天下白。”

原来是一首满江红,祝翾于是找来纸笔,写下曾经自己随性诵出的这个开头,然后想了一下,继续往下写道:“万籁生山对星水,日月不淹系扶桑。濯冰雪,热血满盈腔,渡北关。”

她写完一句,身边人便念一句,念完了她的上阙。

祝翾又开始写下阙:“我问天,何生我?载昆仑,眇万古。人生无根蒂,心泊归舟。晏坐空山身化鹤,文入霜天动九州,追流年。”

等她一气呵成写完,座中皆为之喝彩,祝翾不动如色,心里却为之得意,隔了一年,她终于把这首《满江红》写完了。

挥洒完文意,她的思绪也更加通达了,无论今后在何地,她都要做到“心泊归舟”,以心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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