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荔被冷意刺激得一激灵,睡意散了一半,顿时气得牙痒痒。

宋瑾砚表情清淡,手指甚至放肆地往前滑动,把玩取暖。

“宋瑾砚,你混蛋!”明荔又羞又气,但躲又躲不过去。最后忍无可忍,恼得伸手扯他领带,爬起来,一口咬在男人突出的喉结上。

宋瑾砚闷哼一声,手掌钳住她下颌,不让她再咬。

闹了这一通,明荔的睡意也彻底散去,目光盯向自己不清醒时,在宋瑾砚喉结边咬出来的齿印。

她立刻翻脸不认账:“是你先惹我的,你吵我睡觉,还,还耍流氓,我咬你不应该吗?”

宋瑾砚一手整理领带,另只手则径直撬开她的唇瓣。

明荔被迫张开嘴,气得伸脚想踹他,宋瑾砚任由她踹,拇指碾磨她两排牙齿,笑了下道:“咬人很疼,原来是长了几颗尖牙。”

他收回手,抽纸巾擦去她口中带出的水液。

看着他的动作,明荔脸颊烫起来。

她越发觉得他混蛋,走前偏要闹醒她,现在脖子上的齿印消也消不掉,看起来旖旎极了。

“你挡一下。”她想起他要开的会议。

宋瑾砚却看了眼腕表,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响动,司机发来信息表示已经到楼下。

“不必。”他只将领带往上,略挡住些许齿痕。但半隐半现则更引人瞩目。

明荔拉住他:“不行,会误会的!”

宋瑾砚看她一眼,平静道:“合法夫妻,就算做了什么,又怎么样?”

“时间到了,我先去集团。”他揉了一把明荔的头发,“继续睡吧。”

明荔没办法,只能气呼呼一掀被,只拿后脑勺对着他。

反正丢他自己的脸。

宋瑾砚关上卧室门,眼角眉梢的笑意淡去,面色重归沉静。

半小时后,宋氏集团总部。

顶楼最大的会议室,可容纳上百人,几十米长的大圆桌设计。

会议室装修古朴,陈设简单却华贵,往来皆是西装革履,格外郑重。

大门从两边打开。

宋瑾砚和几个大股东并行,步入会议室,按照席卡就坐。

主位仍然空悬,老爷子和几个元老级人物都还尚未到场。

宋瑾砚侧耳,礼貌倾听周围的寒暄。又是一阵低低的哗然,对面的座椅被拉开,宋绍章和宋成睿依次坐下。

两方各有党羽,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连最基本的招呼都省去了。

五分钟后,宋建业携几位元老坐下,这场提前预告的董事会才正式开始。

上午十一点,会议结束。

人群鱼贯而出,各派阵营的,面色各有韵味。

宋绍章和另侧走来的宋瑾砚同一时刻来到大门前,宋成睿略退一步,盯着前方的宋瑾砚,面沉如水。

避无可避,宋绍章短促地笑了声,道:“看来这西城的项目,我是非争不可了。”

“您争便是。”

宋绍章最厌恶的,便是宋瑾砚这幅表面随和,实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漠然和高傲,他压低声音:“也不止你会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宋瑾砚微微一笑,不否认不应答。

行出一段路,宋绍章被手下的人喊走。

唯独身后的脚步仍未断,宋成睿两步上前,目光凝于他领带下被挡了一半的痕迹,“你是故意的?”

宋瑾砚整理领带,没有在意他的冒犯,不疾不徐道:“如果你今天把注意力放在怎么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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