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泽雨从头到尾一直在向温枝搭话,完全没在意过洗手间里还有夏行颂这个人。

他说话时用的人称代词都是“你”,而不是“你们”。

半晌的沉默后,路泽雨再次开口:“好啦, 我过会儿要上台了。过会儿再见, 学长。”

说完, 路泽雨离开了洗手间。

温枝侧着身,看着路泽雨离开的方向,纳闷道:“学长?他在叫我吗?”

路泽雨年纪比夏行颂要大三岁,这声学长只有可能是对温枝叫的。

温枝小声嘀咕道:“奇怪……”

这时,夏行颂忽然开口:“哥哥之前见过那个人吗?”

“就见过一次。”温枝回忆道,“我和……我和程明川一起出去的那天我见过路泽雨。那个时候他戴了口罩。怪不得我感觉他的脸很眼熟。”

夏行颂的情绪愈发复杂,他沉默几秒,然后问:“他为什么叫你学长?”

温枝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应该是跟我上过同一个学校吧,但是我根本没有印象。”

夏行颂还想再追问,温枝的手机却刚好响了起来。

温枝接通电话:“喂?”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边是庄斯池的声音,“奇了怪了,路泽雨那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都快上台了,休息室里根本没人,问staff他们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和行颂在洗手间。”温枝说,“路泽雨的话我刚刚在洗手间里碰到了,他现在应该回休息室了。”-

温枝他们的座位离舞台很近。除了舞台边上那些站票的位置,他们的位置是最接近舞台的了。

找到座位后温枝没有着急坐下来,而是环顾了一周附近的座位。

他们这一小片座位是内部赠票区,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户。

温枝看着他们旁边那对长相和蔼的中年夫妇,听庄斯池说,这是其中一位成员的父母。孩子第一次开演唱会,他们过来看看孩子。

他又移开视线,去看周遭的粉丝,发现粉丝手里都拿着应援棒,一部分粉丝还拿了印着组合成员照片和名字的手幅。

温枝不紧不慢地坐下来,感慨道:“站票近是近,但是一整场演唱会站下来也太累一点吧。”

“不要小看粉丝的体力。”庄斯池说,“有的粉丝能连着买三天的站票。而且站票比我们这边的看台票还要贵一点,直接站在舞台旁边的话和爱豆互动的概率高很多。”

“这样。”温枝点点头,又问,“这个馆能坐多少人啊?”

“两万多吧。”庄斯池思考道,“我记得开票开了两万多张。”

温枝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又问了一个问题:“她们好像都有那个应援棒诶,是入场发的吗?”

“怎么可能,他们自己买的,这东西一个得卖三百多。这个应援棒能中控的,你等一下可以看看,都是统一变色的。”

温枝一扭头,发现夏行颂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着,要不是他看到夏行颂的眼睛还睁着,他都要以为夏行颂已经睡着了。

“困了吗?”温枝问。

夏行颂立刻接话:“没有。”

温枝笑着说:“我感觉这里还挺吵的,你觉得呢?”

夏行颂顺着他说:“我也觉得有点。”

四周的声音有些大,温枝靠近了夏行颂,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也是第一次来看这种演唱会,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庄斯池一看他们俩贴得那么近,想到夏行颂那个膈应人的眼神,立即伸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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