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泽雨和庄斯池听到他的话后眼神都有点不对劲,温枝有点疑惑:“怎么了?”

庄斯池摇摇头:“没什么。”

一旁的夏行颂也觉得疑惑,不过他是肯定不会开口去问那两个人的。

温枝伸手把那副扑克牌拿了过来,放到床上:“你们会打扑克牌吗?斗地主那种。”

“四个人斗地主要两副牌吧。”庄斯池说,“这里只有一副。”

温枝没玩过斗地主,他都没怎么打过扑克。

建议大家来斗地主是因为他看到扑克牌后的第一反应只有斗地主。要说扑克这种纸牌,他最擅长的其实是电脑自带的蜘蛛纸牌。

“扑克牌不够啊,那看来不行了。”温枝拖长调子,嗯了一声,思索道,“那我们做点什么呢?一直这么坐在这里感觉挺无聊的吧。”

事实上,病房里的四个人只有温枝觉得无聊。

其他三个人怕是能盯他盯上一通宵。

前几天的温枝病恹恹的,庄斯池看他走路都担心他摔倒骨折,不过今天好了很多,面色红润了很多。

三人的视线先是落在从他白皙的脚背上,接着慢慢上移,停在他纤细的脖颈上。

照理来说男性的喉结是比较突出的,可温枝的喉结并不怎么明显,几乎看不出有喉结。

很漂亮的脖子。路泽雨想。很适合戴choker。

以为只有一副牌,他们打不了斗地主。庄斯池在病房翻翻找找,随后找到了一盒大富翁。

温枝已经很久没玩过大富翁了。庄斯池说玩大富翁的时候他很快就应了声好。

玩了两把大富翁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温枝看了眼时间,然后主动开口让夏行颂和路泽雨早点回去休息。

不是温枝想赶人走,而是因为现在实在是太晚了。

被温枝点名的那两个人显然都不太想走,磨磨蹭蹭地站起身。

夏行颂还问他:“哥哥,我今天晚上不能留在这里吗?”

“这里只有两张床啊,”温枝随口道,“如果你和我睡一张床,或者你睡沙发的话倒是可以。但是很难受的。肯定是家里睡着舒服的,好啦,回去吧。”

庄斯池听到那句和他一起睡后应激反应似的把夏行颂往病房外推。

和温枝睡一张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温枝制止道:“欸,不要推,会摔倒的。”

庄斯池对温枝说:“你不要奖励他。”

“……什么?”温枝一愣。

夏行颂已经被庄斯池赶到病房外头了。

路泽雨哼哼了两声,然后往病房的门口走去。

温枝也跟到了门口。

就在这时,路泽雨忽然侧过身,他微微低头看着温枝,轻声说:“学长,我有东西给你。”

温枝一顿,随即想起路泽雨之前和他说过自己从美国带了礼物回来。他问:“是你说的礼物吗?”

“学长把脸仰起来。”路泽雨说。

温枝没有多想,那怕他和路泽雨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他照着路泽雨说的,把脸仰起来。

下一秒,路泽雨低下头。他的嘴唇蹭过温枝的嘴角。

温枝浑身一颤,随即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路泽雨。

站在走廊上的庄斯池和夏行颂自然也看到了路泽雨低头亲上温枝的那个瞬间。

夏行颂只感觉有人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狠狠地砸了一下,他头晕目眩,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温枝和程明川亲密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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