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颂的衣服了。

夏行颂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他原本是要直接去自己的房间的,但他在房门前停留下来时视线却鬼使神差地看向温枝的房间。

片刻的犹豫后,夏行颂推开了温枝房间的门。

他走到温枝的床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支像是护手霜的东西,包装上的其中一个英文单词是lubricant。

除了它,旁边还放着三盒安全套,一盒已经拆开了。

夏行颂剧烈地呼吸两下。他痛苦地弯下腰,却意外地发现床和床头柜之间的缝隙里有一个黑色的物体。

他捡起那个东西,打开后才认出来这是一只长袜,温枝的长袜。

温枝今天出门时穿的那身衣服被脱下后原本堆放在床边,但路泽雨抱着温枝去洗完澡后就把那些衣服收到脏衣篓里了。

但是路泽雨落下了一只长袜。

夏行颂鬼迷心窍般地将长袜放在鼻子上,轻轻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是温枝身上的味道。

夏行颂呼出一口气,想起自己从客厅过来的目的是找一件上衣。

他把那只长袜塞进自己外套的口袋,然后离开了温枝的房间。

客厅里,温枝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他以为拿一件上衣不用多久的,没想到夏行颂现在都没有回来,难道是在想要拿哪件衣服吗。

温枝看向路泽雨。燕杉艇

路泽雨的脸这次是真的挂了彩,伤口很明显。接下来的几天怕是都不能工作了。可是路泽雨看起来根本没有为脸上的伤口而担忧,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枝。

一旁的庄斯池的脸上也有伤,他没有像路泽雨那样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温枝,而是时不时偷看温枝一眼。

“都坐下吧。”温枝轻声说,“为什么一直站着,坐吧。”

“对不起,学长。”路泽雨说着慢慢蹲在温枝的身前,“刚才吓到你了。”

温枝低声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捧住路泽雨的脸,仔细打量一阵后他意识到这两个人刚刚下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

“你接下来几天是不是不能工作了,”温枝说,“你的脸……”

庄斯池这时终于开口:“不能工作的话就请假。他们不同意的话就我来批。”

路泽雨听到这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但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跪在温枝身前。

温枝看向庄斯池,轻轻叫他:“斯池。”

他只是这么看了庄斯池一眼,对方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坐到他身边。

温枝也仔细地看了看庄斯池脸上的伤,没有路泽雨的那么严重,但是状态也不算特别好。

他没有质问他们刚才为什么打架,也没有提起他们争吵的内容,只是说:“我把医生叫过来吧,给你们都看一下伤口。”

就在这时,夏行颂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回来了。

他不想让路泽雨穿自己穿过的衣服,他感觉那样很膈应,犹豫了几秒,他最后选择了这件全新的短袖。

他回到客厅,然后把自己手上的衣服扔到路泽雨的身上。

路泽雨接过衣服,说了声谢了,然后套上了短袖。

夏行颂看着温枝,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他下意识把手插进了外套的口袋,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局促。

只是他刚把手插进口袋,就摸到了被他塞进口袋的那只长袜。

他触电似的将手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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