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哦一声,附和道:“走路不小心。”
“对,很不小心。”温枝点点头,“把脸都弄伤了。”
眼看路泽雨想要发言,温枝赶紧拦住他,让他去帮自己倒杯水回来。
路泽雨给温枝倒水的时候倒是很靠谱,他帮温枝倒了一杯温水,入口的温度刚刚好。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后,孟与忽然问道:“你和这位路先生现在分手了吗?”
温枝正在喝水,听到这个问题后他吓了一跳,被水呛得咳了几声。
庄斯池轻轻地拍了拍温枝的后背,然后回答说:“分手是分手了,但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孟与得到了期望中的答案,看起来很开心。
他说:“我们上次见面之后我回去仔细地思考过了。如果你接受不了开放关系的话,我可以等到你和男朋友分手之后再追求你。”
温枝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庄斯池就替他回答了:“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不可能。”
孟与嗯了一声,然后问:“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我现在是他男朋友。”庄斯池说,“轮不到你。”
孟与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他说:“说话的话,还是不要这么果断。”
路泽雨在旁边添油加醋:“学长,这个人一看就居心叵测,你要小心一点。”
突然被人说成居心叵测的孟与回应道:“我可没有。”
“国人不骗国人。”路泽雨冷笑道,“你敢发誓吗?”
孟与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法国人。”
温枝轻轻地叹了口气。延姗艇
“好了,我先上楼了。”温枝站起身,“你们现在这里聊吧。”
一听温枝要上楼,孟与也起身,说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下次再来拜访。
温枝回到楼上,身后还跟着路泽雨和庄斯池。
他们俩虽然都好奇温枝是怎么和孟与熟络起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去问。
温枝看着他们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路泽雨脸上的伤处理过后就不是很明显了,他拉着温枝又聊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晚上还有工作,现在得走了。
路泽雨离开后庄斯池就进了温枝的房间。
温枝看着庄斯池关上房门,轻声说:“我感觉你每次和路泽雨见面都要打架。下次见面的话还会打架吗?”
庄斯池伸手抱住了他,再一次和他道歉:“对不起。”
虽然他从来没有和温枝说过,但实际上他真的很嫉妒路泽雨。
“你和路泽雨很不一样。”温枝说,“但是我有时候又感觉你们很像。”
庄斯池一愣,随即问:“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很像?”
“可能是因为当局者迷,你们自己可能没有发现,“温枝不紧不慢地说,“但是你们在很多事情上的思维逻辑都是一样的。你们是一类人。”
庄斯池还没有思考好要怎么样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温枝的下句话带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温枝说:“其实我刚才还想了一下,如果你每次都要和路泽雨打架的话,要不要干脆和你分手比较好。”
庄斯池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你要和我分手吗?”
“我只是刚才在这么想。”温枝的语气依旧温和,他说,“因为想到你可能一和路泽雨见面就要和他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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