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焦点中,生命受公众关注和保护,若受到威胁,也有人替我们发声。”

听着我的讲述,乔希城怔怔的。

他眼里蓄着水光,不可置信道:“所以这些都是你的计谋?用你的命谋划秦鹤……”

语气听起来那么难过,好像每句话都在刀尖滚过一遍。

我莫名有点难受,解释道:“这是我想出来最短时间扳倒秦鹤的办法,只有让他远离权力核心,他才能不再打我们主意……”

乔希城睫毛一颤,泪水就滑下来了:“姜婉,你简直是个疯子。”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凶,可轻易让我心烦意乱:“回去再说。”

他沉默地跟着我,任我拉上车。

乔希城微微侧着头,也不看我,过了一会,我看到他的手背湿了一小块。

我看向窗外,渐渐有点困,靠着窗户睡了过去。

到了医院,乔希城喊醒我,见我睁开眼,便不再多说话。

他站在车外伸出手扶我,却垂着眸子,避开和我视线直接接触。

幼稚。

我下车时故意绊了下脚,抓着他的手,和他抱了满怀。

茉莉香扑鼻,我趁机把人按在怀里。

乔希城慌乱地扶我,乖乖地任我抱着,继续置气的方式变成把头扭到一边,给我留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真想敲开这家伙脑瓜,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记者招待会那么久,我精神不济,到了病房就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拿着热毛巾给我擦手擦脸,茉莉的淡香忽远忽近,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在乔希城给我擦右手时,我反手拉过他的手腕,在omega的惊呼中,把人按在病床上。

他白净的脸瞬间红了,精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黑亮的眼珠里清白的无措。

我喜欢他一览无遗的情绪外泄,只是偶尔不太认同他的拧巴。

“你到底在气什么?”我问。

他急促呼吸,带动薄薄的鼻翼,眼尾泛红:“你让我顾惜性命,可是你自己呢,你甚至用它做筹码。”

我轻咳一声:“情况不一样嘛,操控权在我手里,我有把握。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乔希城瞥开脸,垂下浓密的睫毛,唇角朝下绷着,胸膛微微起伏。

气性真不小。

我勾着他下巴,亲了亲他的唇角哄他:“好了,都过去了,不提了行吗。今天多值得高兴啊,以后秦鹤都不能再碍眼了,高兴点。”

乔希城任我亲着,渐渐地配合我的吻,身体也不再紧绷,依恋地贴着我。

这才好嘛。明明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啊!

我松开他,正为乔希城的好哄欣慰,抬头却看到他微颤的睫毛下,晕开晶亮的湿润。

乔希城,你不是一向很好哄的嘛!

我瞬间有点心虚,感觉自己作了十恶不赦的大恶。

“乔希城,”我扶着他坐好,摸着他微凉的脸颊,“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嘛?”

他擦擦眼角,低头沉默一会,温声温气道:“姜婉,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炖了鸡汤,去给你盛。”

那你怎么才能不这么伤心啊。

我坐在床边,怅然若失。

我几乎——不,我从没见过乔希城这样和我置气——就算上次他死犟不答应我会惜命那次,都没让我感到他的气愤这么强烈。

我就可以答应他下次不冒这么大的险。

可是他什么都没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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