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立刻表忠心:“老板,你放心,乔教授绝不会从我这知道你帮他,就算我进了棺材,只要你没同意,我都不会泄露一个字。”
我满意点头,相信他的忠心,当然不是对我,是对他的工资.
回去时,没想到在医院遇到姜蕙白,我本想装作没看到直接走出去,她喊住我,说很久没见想和我谈谈。
可以,谈谈。
我们去了附近的咖啡厅,我点了块冰淇淋慕斯蛋糕。
她先问我为什么在医院,又问我是不是真要和乔希城离婚,两个不算相关的问题一起问出来,显然她更关心后面一个问题答案。
“我们离婚不是正合你心意吗?”我尝了口蛋糕,奶油不够软绵,混入的冰淇淋不够爽口,没有乔希城做的好吃。
姜蕙白拧眉:“呵呵,他利用完你就离婚?好事都让他占了?你还为了他给你爸下套,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爸?”我笑得微妙,“什么时候秦鹤在你这里成我爸了?”
我托着脸,想到一种可能,为此感到好笑,我忍俊不禁:“姜蕙白,你不会是为秦鹤不平吧?”
姜蕙白脸色变了变,冷下来:“婉婉,虽然我不待见他,但他毕竟和我名义上是夫妻,我们是一家三口。如今你剑指向自己亲生父母,六亲不认。你对付了他,不久后就会针对我了吧?我唇亡齿寒而已。”
我笑着念了一遍她说的一家三口,有点索然无味。
“你想多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个商人一切都是为了自保,”我强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姜议长。”
姜蕙白沉眸,苦口婆心的样子:“婉婉,你的身体里流着姜秦两家的血,我们两家倒了,对你没有益处。你的产业越来越大,树大招风的道理我不信你不懂,你需要能庇护你的家族。”
我笑道:“从小到大,你拿这话跟我说过多少遍,现在秦家倒了,我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不对……也不是一点也没有,起码看到秦鹤落魄,我特别爽。”
“姜蕙白,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认为你真替我着想,你收好你那点少的可怜的母爱,我不需要,”我平静道,“你不就是怕我会像对付秦鹤那样对付你,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和你撕破脸,前提是你别碰不该碰的东西。总是因为家庭伦理的破事事上热榜头版,我也挺不好看。”
以前我也常想,虽然她和秦鹤给我的家庭都不完美,但也不是不能得过且过。
那时我还有点和他们是“一家人”的概念,他们给我的家就像展柜里易碎的水晶球,姜蕙白和秦鹤毫不在意对它摔摔打打,如果我和他们一样,水晶球就真碎了。
所以很多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设计我谋取利益,对乔希城冷嘲热讽,我顶多借力打力,从没对他们下过死手,可他们反把我的宽容当做对付我的武器。
这次看我亲手把秦鹤送进去,而且没有一点翻供的意思,姜蕙白慌神了吧。
不知道她今天能不能意识到,我已经对他们没有一点期待,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再顾忌和他们的情分。
我现在有自己的家要守护。
那个水晶球其实早就布满瑕疵,和我的情感需求背道而驰,装瞎这么多年也怪难受的。
碎了就碎了吧。
临走时,姜蕙白喊住我,午后明亮的光照在她侧脸,完美的脸庞威严美丽。
“婉婉,你都不问我来医院做什么吗?”她说。
我笑道:“你不也没想知道我来医院的原因吗?别再打感情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