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一腔火气卡在了嗓子眼,盯着燕折问:“干什么?我看谁了?”
被醋意冲昏头脑的燕折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白涧宗身上,还没看到门后半部分空间里一排战战兢兢的高管。
他冲过去把手机拍在白涧宗身上,道:“你自己看!!”
白涧宗皱了下眉啊啊,瞥了眼又沉了脸:“哪家的媒体在这胡扯八道!?”
“是胡扯八道没错。”燕折质问道,“但眼睛长你身上,人不是你看的!?”
白涧宗黑着脸还没发反驳,昨天婚礼上人那么多,他哪记得都看过谁。
“还深情眼呢。”燕折阴阳怪气道,“人家脸比我嫩吗?身材也比我好?屁|股也比我——”
嘴巴一下子被捂住了,最后那个翘字没能说出口。
燕折呜咽着还要挣扎道:“你、你要是敢看上别人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打掉你的孩子、花你的遗产包养一屋小白脸在你的遗照前蹦迪!”
白涧宗简直气笑了,直接抓住了重点“我没——”,刚说两个字他就意识到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倏地闭嘴。
几个高管大气都不敢出,虽然想八卦但没胆子。
其中一个人颤
颤巍巍举手:“白总……我们先出去整理一下项目资料,讨论一下挽救的办法,等会儿再来给您报告?”
“……都滚!”
被白涧宗按在胸口的燕折挣扎着回头,才发现办公室还有别人。
他呆滞了几秒。
有点吃醋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但还没那么怒,纯纯是想找白涧宗发一下脾气。
结果,结果……这也太丢人了!
等人都离开,白涧宗才说完之前没说完的话:“我从来没内|射过——”
哪来的孩子。
虽然羞愤欲死,但燕折还是要呛他:“孩子又不是你的。”
白涧宗脸色沉得要命,幽幽地盯着燕折。
“孩子前天的爹火锅甜点,昨天的爹是山珍海味,今天的爹……今天还没爹。”
燕折收回摸肚子的手,不演了,乐道:“你腿治好了结果脑子又萎了?就算你内|射过又能怎么样,我还能真的给你怀一个?”
“……”
白涧宗深吸口气,抬起下巴揉揉太阳穴,今天真的是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气昏头了。
“我真的是太惯着你了,再放肆下去你是不是要在我头上拉——”白涧宗忍无可忍,最后还是没说出那个粗俗的“屎”字。
他猛得带上办公室的门,捞起燕折往办公室里走:“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怀上,从今往后你就别出这个门!”
“这是办公室的门啊!”惊恐的燕折死死抓住门把手,“再来就坏掉了!!”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来兴师问罪,最后却成了被“教育”的对象,又搁办公室后的休息室床上睡了一下午,再醒来刚动了动,就感觉有什么从身体里滑了出去。
嗯……嗯?
滑出去!?
“白涧宗!”
“嗯。”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你混账!”
“嗯。”
白涧宗将刚调出来的监控录像递给燕折,道:“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没看这个人,是媒体故意错位拍摄的,我当时在找你。”
燕折熄了火,冷哼着打开监控录像看。确实发现白涧宗根本没往那个人脸上瞄过之后,心里的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