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燕家,也许还能无忧无虑过完一生。”

燕折一愣,不知道身为燕家养女的燕随清为什么会这么说。

燕随清迈开步伐,身上的礼服很修身,走路时裙摆会随风摇曳:“听不听是你的事,但这是我作为姐姐给你的最后忠告。”

她开门离去,说话的声音随着高跟鞋的咚、咚声渐行渐远。

燕折用冰块捂着脸,有些怔神,不知道燕随清什么意思。

在小说里,有关于燕随清的笔墨并不多,燕驰明的六十大寿后,她就和燕折渐行渐远,少有联系了。

但燕随清在燕家的日子其实过的不错,虽是养女,但确实亲千金的待遇,毕业后直接进了自家公司。

她能力优越,不到五年就掌握了实权,随后又选择了一个能力不错的男人结婚,燕家也对外也丝毫不避讳地扬言,也许将来会把家业交给燕随清继承。

虽然很多人不信就是了。

可从表面来看,燕随清是实实在在的天之骄女。

联想到燕随清刚刚说的话,燕折打了寒颤,豪门是非多,有些事不能看表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看的那本小说主要着墨都在主角燕颢身上,从而他使他忽略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而他现在面对的不是苍白的文字,而是一个真实且复杂的世界。

原身真的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不堪吗?

白涧宗真的喜欢过燕颢、甚至强取豪夺吗?

以及,燕家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吗?

燕折哆嗦了下,打了个喷嚏——这冰块真冰。

他刚准备换只手,房门便再次被人敲响。

燕折看了眼时间,距离他装晕已经过去一小时了,现在见人也没什么。他犹豫了下,问:“谁啊?”

外面传来一道柔弱的男声:“我。”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还是去开了门,面无表情问,“有事吗?”

“进去说?”

“行,进。”燕折连请字都懒得说。

燕颢样貌其实不错,眉目清秀,一双多情的眼睛看谁都深情,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弟弟。”燕颢微笑道,“你应该在家里见到过我的照片,我是你哥哥……”

“没见过。”燕折打断。

“……那肯定是爸妈怕触景伤情,把照片都收起来了。”燕颢很快圆过话题。

燕折不知道燕颢在自己面前装什么,但又想知道原文里害死原身的、关于燕颢的秘密是什么,只能耐着性子应付。

“你有什么事吗?”

“燕折,我不知道你和涧宗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夺人所爱未免太让人不齿。”燕颢说话也慢慢的,带着惯有的柔和,“早在出国之前,我和他就已经心生情愫了,虽然你是我弟弟,但喜爱之人不是物品,不能拱手让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他了。”

燕折心里一乐,面上作出一副伤心的姿态:“真的吗?可是你和白先生都分开这么多年了……”

燕颢正想解释,就听燕折直直地看着他:“如果你愿意现在下楼跟所有宾客宣布,这辈子非白先生不婚,我可以从此消失在他面前。”

燕颢一僵。

他当然坐不到,先不说拉不下脸面,光今天的来宾里就有好几个青年才俊是他鱼塘里的鱼,这事要再传出去,鱼塘里的鱼不得跑光光。

“哥哥连昭告天下都做不到,谈什么喜欢?”燕折想起书里白涧宗的结局,莫名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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