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微光闪了闪。

随后便细致而集中地对待那处。

时间分分秒秒都那样漫长,那样紧密。

凛乌的细致也在反复中逐渐变为深重。

珩澈面上的薄红扩散至全身,整个人像是被蒸过似的。

极尽的难捱。

而凛乌纠缠于他齿间,让他无法咬紧舌尖或是下唇。

只好紧紧攥着指掌间的银发,口中溢出闷吟。

他就知道,但凡他出声,凛乌必定会让他更……

当真…要命……

等到凛乌放过他的唇齿,闷吟已经变成不自禁地细微啜泣。

凛乌将两人温度搅得更高,珩澈的眼角被激得盈满了泪花,挂在湿红的眼尾,要掉不掉的。

终于,在不住的晃荡中,那颗泪水顺着珩澈的眼尾滑落,又掉入鬓角,不见了踪影,唯余泪痕。

凛乌帮他运转着灵力,事先也有温和的准备,这泪不是痛的,而是太……

雪白的足跟在晃荡中渐渐绷紧,不自觉地紧紧勾住身前的人。

“凛…乌,嗯…我……”

珩澈下意识抬腰,与凛乌拉近距离。

仰起头而展露无余的雪色脖颈漂亮十足。

凛乌声音沉哑,带着笑意,他吻在眼前那脆弱的喉结上,用唇描摹着。

“夫君要重一些吗?我知道了……”

本就敏感的喉结因丹药的影响变得更为敏感,这一举动,直接惹得珩澈呜咽起来……

……

鬼知道珩澈是怎么熬过这六个时辰的。

…谢白榆…呵呵……

他瘫在凛乌怀中,比昨日早上还身心俱惫。

脖颈微微刺痛。

凛乌语气幽幽:“阿澈在想别人。”

“?怎么知道的。”

不是只能知道心绪吗?

“阿澈想别人时的心绪和想我的不一样。”凛乌低头,埋在珩澈心口。

呼吸铺在心口,让珩澈觉得有点痒,但与先前六个时辰比,这点痒算不了什么。

对方的回答倒是让他一愣,心中像是被填满一般。

——凛乌才与他的尾羽结契不过几日,便将他心绪摸得这样清楚。

“像现在这般,阿澈就是在想我。”凛乌侧过头,贴上前,听着珩澈的心跳。

“……”

珩澈蓦地一笑。

“嗯。”

两人又相依静了片刻,交换一吻后,凛乌才起身披上睡袍,下榻将珩澈横抱起,前去暖池清洗。

再次回来,两人已经穿好了衣裳,珩澈一身鷃蓝袍,凛乌则是穿的暗红袍子,二者衣摆上皆有些星芒月华,衣边嵌有云纹锦绣。

凛乌顺手将胡闹过的被单换了,被换下的那套放入储物环里的清洗灵器中清洗。

他拿着谢白榆那瓶丹药递到珩澈面前,好笑道:“全都给阿澈。”

珩澈:“……”

那自然是不接。

于是凛乌又将其放回了那只储物环。

珩澈现在还不知道,那储物环里的宝贝可多着。

——但他早晚要知道的。

其中有一部分是在回春堂那次谢白榆送的。

后面又找白清雾淘来些,白清雾悄悄放在了北辰商行那次拍卖会给凛乌的物品中。

看着一室的鲜红和凛乌一身衣裳,珩澈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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