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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乌在一旁与亓晚云下棋,亓夜手中拿着书,珩澈的目光则落在凛乌身上。

暗红的衣袍与诡域同样暗红的天相得益彰,凛乌坐在那处,身形修直挺拔,银发华袍无端昳丽,举止却温柔……

蓦地,一只纤长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珩澈回过神来,看向白清雾。

白清雾扬眉一笑:“你应当就是珩澈了吧?”

珩澈淡笑着颔首:“嗯。”

他先前在帝宫见过白清雾一次,凛乌也说过有个学生是诡域少主,现下又是在诡域神衍宫,那么眼前是何人便不言而喻。

“我名唤白清雾,年岁不重要,师娘可以叫我小白。”白清雾转了转眼珠子,从茶壶中倒了杯水,递给珩澈,而后有些感慨。

“万般不曾想过啊,先生这样的人,竟也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珩澈心中一动,愣了愣,接过对方递来的水。

除了凛乌的那个前夫,凛乌便没再对其他人动心过吗……?

而且据凛乌所说,与前夫相识那时,凛乌是刚认字的年纪,两人应该并无结果。

见珩澈的神情,白轻舞笑着,指了指珩澈端在手里的水杯:“试试这个,我特制的。你若想知道先生的事,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见他喝下去,白轻舞笑意更浓。

入口清凉,有一丝淡香,是珩澈不曾尝过的味道。

……

凛乌与亓晚云的棋路都很怪异,与其说是下棋,不如说就是闹着玩。

一个随心所欲,一个自取灭亡。

“既然如此……其他时空术法需要销毁吗?”亓晚云思索着。

“不一定。”凛乌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

亓夜走过来,将书卷放下,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的珩澈俩人,顿了顿,抬头看向凛乌。

“你与珩澈是何等关系?”

被问到的人嘴角微微勾起,满眼欢喜:“他是我夫君。”

听到这句话后,亓晚云落下手中白子,原本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就好。”

“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心中应当也是有数的……”亓晚云看了一眼凛乌腰间的红色尾羽,摇摇头。“就在方才,他喝了几杯水,仅是我瞧见的,就有三杯。”

亓夜补充道:“水是他从小白手里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白常年将那些虎狼之药当水喝,灵药亦不可解。”

“…………”

“……”

凛乌还道为何今日心中如此焦躁。

正想转身过去,查看珩澈是否有事,一只手臂就被人捉住了。

——好吧,已经有事了。

来人正是珩澈,他定定地看凛乌,耳尖微红,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珩澈只觉得,耳朵嗡嗡的,一片混乱。全身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不得安分。

尝试过运转灵力,也无法驱散这种燥热。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强忍住这股难受,头脑也混沌得很,他只好找凛乌。

很显然,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凛乌见状,一句多余的话也没留下,斜了白清雾一眼,拉上珩澈的手,消失在原地。

他们直接到了诡域的一处小院里,是凛乌的。

院中无人,诡域常年赤色的天空笼在上方。

进入卧房,关上门后,凛乌就被扑到门上,衣袍也被人焦急地扒着。

凛乌伸手试图拉开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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