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绝对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的——把桑博绑成粽子。

曲终人散,阮.梅和桑博相继离开后,忍界任何一种风格都格格不入的豪华房间里,佐助垂眸看着地上的团藏脑袋。

在他的力量下,团藏现在仍然处于活着的状态。

就是有亿点点痛。

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团藏,发出嘶嘶的气音:“邪恶的…宇智波小鬼……”

佐助没有丝毫想和团藏交流的想法,随手拉过一个盒子把他装进去,无情的盖上盖子,最后再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封印卷轴里塞进忍具包。

团藏做了什么他很关心,但比起团藏说的话,佐助现在更加愿意相信阮.梅用团藏做出来的忆泡。

日升月落,时间在煎熬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等待阮梅的这些天里,佐助披上伪装去见了一次他从根部救出来的那个人。

他告诉佐助,他的名字叫信,有一个同为孤儿被团藏收养的弟弟(就是闯根部当晚大喊放开我哥哥但却第一个被打晕的),理想是看到弟弟完成的绘本。

佐助觉得信能把这种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事称之为理想,团藏老贼功不可没。

直到信说到团藏的最终考核,就是让他弟弟和他自相残杀。

于是佐助对团藏的那一丁点看人的态度,彻底烟消云散。

距离木叶村不远的一处湖边木屋里,佐助环抱着手臂,看着信收拾东西。

这里是信和弟弟曾经居住的过的一处房间,里面有一些简单的衣物,看上去已经很旧了。

佐助看得忍不住皱眉,“[信,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信歪着头,借着月光,试图用眼神描绘佐助的纱雾之下的轮廓,“为黑影大人工作?”

黑影大人是什么东西……佐助忍住想要吐槽的心情,想说“我怎么可能有工作给你做?”这种话。

但是看着信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以及明显未成年的稚嫩面庞,佐助又把上面这句话吞进了肚子。

他总不能把一个只会杀人的孩子丢掉吧?那样和团藏有什么区别?

丝毫没觉得自己也是个十二岁少年,佐助决定给信安排一份[工作],“[你今年多少岁?]”

信猜测式回答,“嗯…应该是十三岁吧?我不太记得我的生日了。”

佐助对此没有意外的感觉:

“[不出意料的话,现在因为团藏的失踪,木叶不管是暗部还是根部,都在对你大力搜捕…介意换一张脸和另一种体型吗?虽然习惯起来有点麻烦,但就算是进木叶村,也没人能认得出你。]”

听见佐助这么说,信尽管担心弟弟认不出自己,但还是选择相信佐助,“黑影大人觉得可以的话,我就没问题。”

这仿佛戏剧一样的称呼听得佐助脸蛋发热,“[别叫我黑影大人。]”

“那我要怎么称呼您呢?”

一时之间佐助还真想不出什么称呼来,左看右看,窗外湖畔里还未盛开的红色莲花,让佐助灵机一动。

“[莲——称呼我莲就好。]”

信同样也看到湖边的莲花,忍不住为佐助的害羞弯起唇角,“是,莲大人!”

佐助开始怀疑忍界的封建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把[大人]给我去掉。]”

坚持让信改掉称呼之后(虽然也只是从[大人]改成了[先生]),佐助帮信把脸和身形都改了一下,让他的面部看上去更加英俊了些,虹膜的颜色也从漆黑改成了淡蓝色,浅灰色的头发则是被佐助完全变成一头稍长的银发,身高也稍微拉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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