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的他是野外自由散养的狼,带着些狡猾和诱哄,那么此刻的他就是渡过漫长冬日的饿狼,只想撕灭吞咽眼前的食物
从香甜可口的唇,再到白皙修长诱惑的脖颈,再是香软的柔软,纤细有劲的腰肢,一路往下,重重的,带着些许刺痛难耐,一点点吞噬
许是得到了满足,那冷峻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餍足,眼中的冰冷也被另外的柔情占据,他缱绻地舔舐着嫩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将其圈上自己的气味,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
至于猎物的反击,他可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落下自己的气息,最后看着奄奄一息软绵绵的猎物,怜惜地亲了亲,将人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肌肤相贴,下巴蹭着她乌黑的发丝,睁着猩红的眼直到清晨光芒照进
迷迷糊糊的猎物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对上这么个人,瞬间清醒,拖着身体的疲惫和酸软,她冲着人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口下去,直到见了血也不松口
秦言愤怒,秦言后悔,秦言觉得自己之前就是昏了脑袋才和这人一间屋子的
这人就不是人
他不是人!
他!$%!#
第 69 章
回去的路上静悄悄的
空气中都流着低气压的味道, 就连平日最闹腾的阮冬青和陶桉树夫妻俩,那也是低着脑袋全程一句话都不说,等到上了车, 就赶紧去别的车厢里蹿去了
两个人跑得很快, 留下还处在牵小手阶段啥也看不出来的阮丹青留在原地,她有些莫名, 但是好在她有眼色,看出她妈的不对劲,安安静静地带着崽子坐在外面的窗子边上, 当着自己的木头人
就连花花,行吧,她其实比谁都会看脸色的, 看着红通通的婆, 她比谁都安静,缩在那里当一朵正经的花, 捂着小脑瓜子就趴在那里, 恨不得往床底下钻, 并且在心里圈圈点点自己靠不住的亲爸妈
出去逃难都不知道带自己的,讨厌得很
而这边,低气压的中心位置, 秦言一言不发, 躺在卧铺里,背靠着外面,人是困的, 身体是酸软的, 精神是清醒的,清醒得可以去拿把砍刀径直给对面的人一刀子, 能非常精准地像是杀鸡一样捏着人的脑袋,一刀子割下,让他挣扎两下,再哗啦一下把脑袋拎出去当球踢
她真傻,真的好傻
她光是记得上次这死老头子消失这么多年不敢嚣张,光是记得他这段时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忘了他上次不要脸的行为
这死老头子人是跟木头一样,但是他还会戳人,他可怕得很咧
妈的,可怕到她就这么吃了个大亏了,秦言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腰酸背痛的,感觉老腰都快要断了,这四十岁的人了看着再年轻也是不比以前了,这狗东西真以为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啊
成吧,这人都一把年纪了确实是比小年轻时候还要有点东西,但是谁稀罕了啊
她这些年清心寡欲心静如水不是一样地过?
一想到这人昨晚上这样那样跟畜牲一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啥也不是全靠蛮力,差点给她撞死在上面,她就忍不住冷笑
垃圾,呸,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垃圾
呸呸呸
这也就算了,这人还敢给脸不要脸地凑了过来,察觉到床边有人坐下的动静,秦言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这人,这硬邦邦的重量,再是轻轻一坐都跟地雷似的,等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