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总是性情温和,就连偶尔发发小脾气也会带一点儿软,从来没有这样过。
江夜低下头,直视他,语声轻柔又认真,一字字说道:“我是你的所有物,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愿意,没有什么说不出口。
“嗯。”虞音脸上那少见的偏执神色淡了一些,“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准备从公司辞职加入民宗局了,局里也同意了申请,以后我跟你一起行动,我要盯着你。”
啊,老婆竟然要辞职了吗?江夜知道,虞音很喜欢他那份虽然不算清闲,但很有成就感的工作,之前并没有想过辞职的事。江夜想说,他已经变得很强了,不会轻易死掉,虞音不用这么担心他,担心到要陪他一起去面对灵异事件……但他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说出口。
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现在就是这种时刻。他要是说错话,小兔子就会掉着眼泪再次狠狠地凶他了。
“好的,老婆,我们一起。”他说。
“嗯,我们以后都在一起。”虞音把脸埋进他胸口,“去卧室吧。”——
虞音被抱回了卧室。室内光线晦暗,只有从阳台上透进来的一丝微弱月光。
碍事的衣物被剥去了,两个人都是。
虞音翻了个身,双膝撑在床上,跨坐在男人身上,按住男人不让他动。他表面上好像平静了下来,其实还没有,那股罕见于素来冷静的他身上的疯劲还没有退去。
借着那丝微光,虞音审视着身下人曾被锋利锯齿割开的喉咙。
“这里被割开过,是吗。以后你只要记住我就行了。”
他俯下身,沿着噩梦里看到的细长伤口,牙齿细细咬过那里,然后双唇落下,亲了亲齿痕。仿佛这样就可以覆盖掉这个身体部位上曾经受到的痛楚。
皮肤上印下了浅淡的痕迹,又很快消失,他舍不得用力咬,舍不得让江夜疼……都已经疼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能忍心让他再多承受一次?
“音音……老婆……”江夜伸手,抚摸他还在流泪的脸。
虞音不停地用牙齿啃咬着,从锁骨、胸膛到小腹,之后还有肩头、小臂、手腕、以及更多,他不会放过任何一处……啃咬过后是绵密的亲吻,一点一点,占领他在那些噩梦里见到过的每一处伤口。
空气里浮动着喘息声,江夜按捺着被他挑起的欲望。以往在床上都是他掌控着虞音,现在却是他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虞音的啃咬不疼,只带些轻微的痒,亲吻上来时唇瓣像花朵一样鲜嫩柔软,却带给他比痛楚更加剧烈的刺激。他的身体会更强烈地记住这些吻,每一丝触碰、每一丝在湿润唇瓣下不自禁的颤抖,都会在记忆里变得鲜明。
在他的心口上,虞音咬一口,停顿片刻观察后,又咬了一口。齿痕就像刚才一样,很快就在淡色的肌肤上消失了,发疯中的小兔子再次气恼起来。
“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可是留不下来,那些能留下来的办法都会让你疼。”
江夜摸摸他的脸,拭去眼角的潮湿:“我可以去纹身,在身体上纹上你的名字?”
“不要!”虽然目前情绪还不稳定,但“纹身”两个字似乎激活了虞音作为“乖巧好学生”的本能抵触,“纹身也会疼,而且不好看,我不喜欢,好孩子不要碰。”
江夜轻声笑了:“好的老婆,听你的。”
虞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