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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同情。

更不需要情感或者肉/体上的施舍。

游隼与鹊舟的情绪相连,鹊舟这会儿不想看到文砚,所以自由的游隼现在已经飞到下一层楼的楼梯扶手上了。

文砚察觉到了鹊舟对自己的排斥,可他不知道原因,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鹊舟有些烦了,偏了偏脑袋指着自己好看的脖颈线条说:“那你告诉我你想一口咬下去吗?”

文砚盯着那片柔软的轻而易举就能被划出伤痕的白皙皮肤,喉结下意识滚了滚。

鹊舟嗤笑一声,“你看,你根本没有进食人肉的欲望,别老自己吓自己。走了,回见吧。”

鹊舟摆摆手转身离去,游隼重新飞上了他的肩头。

萨摩耶可怜巴巴的蹲坐在门口目送一人一鸟离去,好半天才笨拙的用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去蹭文砚的腿。

文砚也不再挽留,可他想,他还是有变成丧尸的可能性的,因为他刚刚真的有那么一瞬想要张开嘴朝着那片柔软之地狠咬下去。

第083章 第11章

鹊舟独自一人带着游隼去了8号楼隔壁的9号楼。他不知道单元门的密码, 但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下,他很轻松的就爬墙翻窗进入到了楼里。

有了之前7号楼和8号楼的扫楼经验,鹊舟清扫9号楼的速度快的惊人。这其中除了有愈发熟练的手法加持以外, 应当还有他心中怒火带来的攻击力加成。

其实说怒火也不准确。鹊舟在知道文砚就是当初那个给了自己面包和项链的救命恩人以后,心头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

他与文砚之间本来就隔着一条巨大的名为社会阶级的鸿沟,以玩乐的心态来讲,鹊舟不介意这条鸿沟的存在, 只要文大少爷想玩儿,他就能无所顾忌的陪对方玩儿,反正最后吃亏的人不是他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叫花子。

可现在, 那条鸿沟之上又横亘了一条更加惹眼的让鹊舟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关乎性命的鸿沟。

鹊舟想,他的一夜/情或者约/炮对象是谁都可以,无论富贵或贫穷。可那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在那个雨夜里救过他命的文砚,他下不去手, 并且这样的肉/体关系也太不纯粹了,总觉得像是夹带着施恩者的同情和受恩者的回报……唔,或者恩将仇报。

总之就是很烦。

鹊舟烦躁的清完9号楼,烦躁的进入到10号楼并且烦躁的一路从一楼走到顶楼。

快到天台时, 鹊舟的烦躁感有一瞬间的凝滞。

不对劲。

鹊舟愣在天台门前。

为什么10号楼的楼道里一只丧尸都没有?而且他这一路走来, 楼内无论是墙壁上还是地板上都干干净净,看不见丝毫血污,就好像末世的气息还并未侵蚀到这一栋楼里。

可这里的空气中的的确确弥漫着腐败的气味,并且这些气味的浓度在楼顶达到了顶风。

鹊舟深吸了一口气, 手掌按压在通往天台的木门的门把上,悄无声息的将门打开了。

“哟, 来啦。”门开,正对着门口的天台围栏前, 一个穿着牛仔裤和牛仔外套的短发女人背靠着栏杆冲鹊舟挥了挥手。

鹊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这位女士的出现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现在的听力可是极好的,可直到他看见这位女士之前,他都没有察觉到天台上有活人的存在。

是这家伙在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呼吸和一举一动发出的动静么?

“不用防备我,我和你一样,是个哨兵。”女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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