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多少人手,根本分不出人去追刺客。皇上一向宽和,也没有降他们的罪,只是让人提高警惕,摆驾回宫。

来时驾了两辆马车,回程为安全起见,太平和皇上同程一车,方便集中保护。到了马车上,皇上这才发现太平的手流血了,又心疼又自责,“皇妹你怎么样?你怎么那么傻呀!刺客冲我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躲远点!”情急之下,甚至忘了自称朕。

太平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只是蹭破了点皮而已,几天就养好了。”

皇上:“你的脚怎么了?”

太平:“只是有点扭伤了。”

皇上:“唉,我真的没想到这次出来竟是你帮我挡了灾,不然如今受伤的必定是朕。”

太平说:“皇兄,我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受伤,我就只剩下你一个兄长了,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有我在一天,必然拼尽全力也要护皇兄周全。”

皇上说:“朕当然知道你的心情,朕也只剩下你一个皇妹了,有朕在一天也要护着你。”

太平说:“这次刺客事件,我必定追究到底!”

皇上忽然想起什么,说:“对了,朕记得你手中有暗卫,今日情况危急,怎么没见暗卫出现保护?”太平手中的暗卫是武皇留下的,说传女不传男,就留给了太平。

太平说:“与皇兄一起出门,我自然不敢带暗卫同行,以免泄露帝踪招来危险,没想到,还是给刺客可趁之机。”

她不带暗卫就是为了避嫌,李旦是一个慈爱的兄长,却也是皇上。皇上隐瞒身份出巡,若是还有人带着暗卫跟随,实在是不合适。而且带暗卫,就得帮忙抓刺客。何离他们就两个人,哪够暗卫分的,当场就得抓获。

皇上释然道:“原来如此,皇妹其实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你的人皇兄自然相信。”

太平说:“太平知道了,下次若是还能有幸和皇兄一起微服出巡,便带上他们吧。”

回宫之后,皇上立刻招来太医给太平公主医治。

皇上也受了惊吓,不过仍然坚持要让太医先给太平诊治。贤妃听到皇上遇刺,吓得脸色都白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行刺皇上!”

皇上刚喝了太医给开的安神茶,平王就已经到了,肯定地说:“是文泉书院的门生。”

皇上惊讶:“三郎你查到了行刺的人?”

任三恕跟在平王后头,说:“龙武军接到密报,刺客是为了报文泉书院灭门之仇,所以行刺陛下。”

皇上说:“朕与文泉书院素无瓜葛,为何要行刺朕?”

李隆基说:“文泉书院之前被指窝藏韦后乱党,羽林军中郎管成带兵剿灭,书院上下被当场斩杀!幸存者寥寥可数,依三郎估计,他们以为是父皇下令不留活口屠杀书院众人。”

皇上怒道:“一派胡言,朕从没下过这道命令。”

任三恕意有所指地说:“如果陛下没有下过这道命令,恐怕是领军的管中郎揣摩圣意,自作主张。”

太平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羽林军一直是本宫在掌管,你何不直接说本宫罔顾圣意,痛下杀令?”

任三恕顿了顿,才说:“卑职不敢。”

李隆基不客气地说:“姑姑,管中郎是你的心腹大将,此事你可知晓啊?”

太平:“你是在质问我?本宫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早在让管成去追查余孽的时候,就让他全权处置,可先斩后奏,事后再报给本宫知晓。我一直认为管中郎做得对,剿平乱党,自然是宁枉勿纵!”

任三恕说:“羽林军在文泉书院所杀的整整百余口人,个个身首异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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