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特太太,她们做的十分熟练。

简说:“我有点明白妈妈为什么更喜欢凯瑟琳和莉迪亚了。”

伊丽莎白会意,道:“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是妈妈最听话的女儿。”

于是当天晚饭的时候,伊丽莎白向主人家提出了告辞,主人家听到这话都表示百般关切,再三地挽留她。

宾利见她马上要走,非常发愁,一遍一遍的劝导她,说她还没有完全复原,第二天就走,不大妥当。

可是伊丽莎白既然觉得自己的主张是对的,又约好了和简第二天调用家里的马车出来,便再三坚持。

主人家除了宾利几乎人人乐意,宾利小姐对伊丽莎白也一下子变得亲热起来,诉说着她回去之后,她一定会分外地想念她。

达西先生本来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他认为简也在内瑟菲尔德呆的够久了,他没想到这次会给她弄的这般的心醉。再加上宾利小姐,一方面对她没礼貌,另一方面又越发地拿他开玩笑。

再相处下去,很难不使他流露出真切的爱慕之意。

可是看到第二天上午,伊利莎白直接蹬车走了,简·班纳特直接没来,使他意识到她再也不会时常出现在这栋房子中,同在一个屋檐下。

达西感觉到了心里空落落的失望,他还从来没为哪个女人产生过这种情绪,这令他很震惊。

不用往内瑟菲尔德跑了,就算农场上仍有事务,简待在家里的时间终于变多了。

玛丽见简终于不那么忙,便拿出一些新的札记来给她欣赏。

这是她最近埋头研究的和声学以及人性有关的问题,玛丽又发表了一些对旧道德的见解给她听。

玛丽这女孩子读书读的有些太钻研理论,就是个刻板小书呆,和其他姐妹没有共同语言。

不学无术的莉迪亚和凯瑟琳当然不会和她有话聊。

至于伊丽莎白,为人一向聪敏,两人也不是一挂的。

只有爱看书又看的很杂的简,玛丽每次说什么她都会认真倾听,并且给出很中肯的意见。有时候还会介绍有趣的书籍给她。

凯瑟琳和莉迪亚,现在有老师给她们定时上课,把她们大把闲散的时间给填满了很多,往镇上跑的次数明显变少了。

她们最近都没法再分享一些军官的消息给简听,只知道她们的姨爹菲利普斯先生最近又跟几个军官吃过饭。

这天早饭的时候,班纳特先生对大家说:“今天会有客人来,是个我一生都没有见过的人。”

正在大家都在问这人是谁的时候,班纳特先生说:“一个月之前我收到了一封信,在两个礼拜之前我做出了回复,因为这件事情需要尽早处理。”

他拿出了一个早有准备的一个信封,“信是我的表侄柯林斯先生寄来的……我一去世,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你们全部赶出这屋子。”

这下大家都知道那人是谁了,是将来朗伯恩的继承人。

班纳特太太嚷道:“天哪,亲爱的,求你别提那个讨厌的人!你的家产要拱手让人,孩子们继承不到,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儿!”

她的先生,以及两个大女儿们,曾经试着要跟她解释财产继承法的问题,可是她听也不要听。总是破口大骂说:自己的财产,又不能由五个亲生女儿继承,却要白白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实在太不合情理。

班纳特先生顺着他的太太说:“的确,柯林斯先生要继承朗伯恩,他这桩罪过是洗也洗不清了,不过,要是你听听他信里的话,可能你会对他有所改观。”

于是班纳特先生读起了信,大意就是:因柯林斯的父亲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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