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伦敦的事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能够预见得到,宾利若是知道会很快来拜访伊丽莎白,可是那个时候宾利就会发现简房子的事情,还有店铺的事情。

这些达西还没有搞明白,不知道要怎样给朋友解惑。

他也有点儿摸不准简的心思,不知道她想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这些,所以,一时陷入两难,就一直没说。

以达西的阅历,当然不会像伊丽莎白和乔治安娜一样的单纯想法,以为简用成衣店赚到的钱又开了这家已经引起轰动的瓷器店。据说,她在斯托克还有瓷窑和制瓷工厂。

这身后的成本应该是很巨大的。

再加上珀斯大街的店铺以及这边的房子,明显都是她买下来的。

这样的身家,宾利都是办不到的。

达西没问过简究竟是哪里来的资金,他只是有些担心简,怕她被人控制或利用,搅和进什么争端里面。

要知道伦敦的水很深,议会和皇室的博弈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这双方里面分别都不止有一方势力。

在简看来,达西最近常来她家,因为乔治安娜在这,他就可以顺势过来,没人会去拒绝他来做客,只当他是乔治安娜的附带物。

所以,经常相聚在这所房子的会客室里面,大家经常各干各的,也挺和谐。

有时,会只剩下她和达西两个人,他们这样独处的时间很多。

有时候,他们就安静的各做各的事情,有时候达西会提出一个话题,和她聊一会儿。

话题有时是哈福德郡,有时聊聊伦敦,有时是旅行,绘画,或者分享一下各自的书目。

让她惊奇的是,他们每一期的书单总有一部分是重叠的,再聊一会儿对阅读的感想,时间很快就过去。

达西在内瑟菲尔德沉默寡言的印象,已经被新的印象所代替。他并不寡言,简觉得他还挺积极的在找话题。

这天,他们聊到音乐的时候,简说在几人中乔治安娜最喜欢这个,常常在家中练习。

达西却说,“遗憾的是,她不太爱在人前表演。”

当然他作为哥哥,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妹妹练一练胆量。

简却持不同意见:“为什么非要女子在人前演奏呢?我想你的教育之中也有音乐这一项,你也会弹钢琴,在大家想来点音乐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是达西先生为我们演奏一曲呢?”

社会的主流观点是男人理性而女人感性,音乐之于男人是才智的一部分,他们从理性的角度学习音乐,比如学习和声以及作曲,当然不会不懂如何弹奏。

简以为他会坚持地和她辩驳一番,谁知道他却看了看她,优雅的起身说,“你想听什么曲子?”

简顿了顿,然后说出一个曲子。

刚好前主人留下一架钢琴摆放在客厅中,伊丽莎白或乔治安娜偶尔兴起时会弹几下,这还是在她们住进来之后,第一次迎来了一场男士的演奏。

简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轻易,甚至都没让她再多说第二句。他竟然就同意了,赏她首曲子听听。

达西坐到钢琴前,对简说:“我需要你帮我翻琴谱。”

简闻言也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以方便帮他翻面。

一首曲子有二十分钟或半小时那么长,如果特别喜欢的曲子不是不能记下来,若是不常演奏再加上这么长的曲谱,背下来了也会忘记。

所以钢琴边常常会摆上一个琴谱,让人边看边弹,而在演奏的时候双手并用,想要连贯就得靠另外一个人来给他翻谱子。

达西落坐到钢琴前,优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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