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归不解:“我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子,纵、欲、过、度!”阿花发出非常重的重音。

乐归的脸刷的红了,下意识回头看一眼幽泞们的架子,确定最小的那只还在睡觉,这才低声制止:“你能不能小声点,这里还有孩子呢!”

“这有什么,你们凡人可真是放不开,”阿花不以为然,顺便伸长了脖子嗅了嗅,神情渐渐困惑,“奇怪,我怎么没从你身上闻到尊上的灵力?”

乐归的脸更红了,蓦地想起昨晚帝江冰凉的手指。

【……活了一万年的老妖怪就是不一样,就算什么经验都没有,也能把人折腾哭。】

乐归正走神,阿花突然搬着镜子出现在她面前。

猝不及防看到镜中的自己,乐归吓一跳:“你干嘛!”

“让你看看春心荡漾四个字怎么写。”阿花悠悠道。

乐归看一眼镜子,还真

是……

“……你可真无聊。”她眼神虚浮地转移话题。

阿花:“所以你和主人已经灵修了?”

“你对我们屋里的事怎么这么感兴趣?”乐归不高兴了。

阿花:“废话,我作为先知,还是第一次看到实力差距这么大的两人灵修,想知道会对你们各有什么影响多正常?”

“……你先知的人设就是靠打听别人隐私支撑的?”乐归白了她一眼,但也知道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肯定要追问个不停,于是敷衍地解释一句,“没到那一步呢。”

“没到哪一步?”阿花追问。

乐归突然板起脸:“你再问我就把你镜子摔了!”

阿花:“……”有靠山了,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啊。

意识到自己问不出什么了,阿花心念一转,又问:“你的秘密暴露没有?”

她说的秘密,是乐归已经知道帝江能听到自己心声的事。

“没有,”乐归扫了她一眼,“你不会想拿这个跟他邀功吧?”

“我说了不会告密就不会告密,你少小瞧人,”阿花有点气愤,随即气愤又被好奇遮掩,“所以你是怎么保住秘密的,一般人知道真相后,见到当事人难道心里不会立刻引发联想?”

“……你别管我是怎么保住秘密的,你就知道我能保住秘密就行了。”乐归强装镇定。

【开玩笑,我才不会告诉你和帝江短短相处一夜,已经在心里写了十篇强制爱小*文的事。】

阿花见什么也问不出来,顿时觉得无聊,把镜子放回镜架后继续擦,擦着擦着突然觉得不对……奇怪,她以前不是最讨厌被当成镜子一样摆在桌子上吗?什么时候开始她会主动把自己摆上去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阿花僵了片刻,最后调整了一下镜架的角度,钻进镜子继续睡觉。

大殿之内终于安静下来,乐归依然双腿无力,勉强去了窗边正要坐下,某个地方便传来酸酸的痛感。她动作一僵,认命地去找了个软垫,这才扶着墙缓缓坐下。

尊上他……确实太凶了。

想起他抽出手时玩味的笑,乐归脸上便浮起一阵热意。

【不过我也不差,在他又想单方面搞完事就撤时抓住了他,对他做了一样的事,所以我们扯平了。】

乐归想起昨晚在她手中的帝江,眼角泛红呼吸凌乱,好像一瞬之间变成了有七情六欲的凡人,脆弱得她一只手就可以决定他的命运,哪还像平日那个总是居高临下运筹帷幄的魔王大人。

【……完蛋了,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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