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

这一次,麦考夫转身了。

莫伦瞬间了然,是“昆虫”触发了关键词,白厅的爆.炸案里有“昆虫”相关踪迹。

麦考夫微笑:“三位,中午好,今天天气不错。”

天气不错吗?

周日,雨过天晴。

阳光明媚,青草晶莹,空气清新,令人身心舒畅。

——前提是没有爆.炸。

雷斯垂德犹豫要不要按照正常礼仪,自己来充当一下双方的介绍人?

他记得今早第一次见面,麦考夫连姓名都没留就走了。

麦考夫:“初次见面,我是麦考夫福尔摩斯,很荣幸能为找出剧院投弹者献上一份力。”

雷斯垂德突然沉默。

原来福尔摩斯先生知道第一次见面时,自我介绍姓名是常规步骤啊!

莫伦与伊迪也做了自我介绍。

麦考夫显然懂得如何社交,还会向莫伦致意夸赞式问候:

“请允许我赞美您的英勇。适才您向窗外的那一掷令无数人逃离死亡,您是当之无愧的伦敦拯救者。”

莫伦微笑,溢美之词不用放到心上。

某人的夸奖说得再激昂,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波澜。

这话能有一个翻译版本。

未经特殊训练的伦敦普通姑娘,怎么能听出微弱的齿轮声,又怎么敢抱着炸.弹跑?

莫伦不意外对方的多疑。

换做是她作为白厅爆.炸案调查员,也不会放过每一个矛盾点。

莫伦谦逊回应:“您谬赞了。感谢电报业训练了我敏锐的听觉,既然发现不对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把。”

麦考夫读过大量沃尔案报道,多数报纸给海勒小姐贴上「为人狠绝」的标签。

闻名不如见面。饶是他对人类没什么兴趣,此刻也是暗叹「狠绝」其实是优美的褒义词。

麦考夫继续夸:“您提供给雷斯垂德警探先生的指纹采集法,在司法鉴定领域具有突破性意义,真是一项了不起的发现。”

雷斯垂德更沉默了。

这种时候不必不提到他,就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他在无意中泄露了信息。

麦考夫不在意探员先生的沉默,似乎很直率地问莫伦:

“恕我冒昧提问,您为什么会产生指纹痕检这方面的设想呢?”

乍一听,这个问题仿佛是单纯好奇。

莫伦就当对方没有疑心病发作,怀疑她的学历背景与提出指纹检测不搭。

她早有预案应对这类问题,“因为我的父亲是牙医,在给病患补牙的过程中,他发现一种有趣现象。”

这下,麦考夫真的好奇了。“什么现象?”

莫伦:“每个人的牙齿咬痕都不一样。”

其实老海勒没观察到这一点,但牙齿痕迹的独特性是客观事实,与指纹的唯一性相同。

麦考夫眼中一亮,“我也第一次听说。”

莫伦:“不过,父亲没有进行学术性论证的兴趣。他说他不是内森基普,没有宏愿成为韦伯斯特与帕克曼那段骇人旧闻里的重要角色。”

麦考夫解地点头。

那些对莫伦继承巨额财产的报道中,提到海勒家原本仅是伦敦不愁温饱的普通家庭,老海勒确实无法涉入类似哈佛大学谋杀事件。

雷斯垂德听得一头雾水。

这两人的对话,每个单词分开,他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就变成谜语了。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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