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非常热衷于到处堵宋杳。

宋杳吃饭的时候,他忽然出现在她旁边,支撑着下巴感慨:“吃的真好啊。”

宋杳写试卷的时候,他俯身扬眉提醒,“这道题目还有更优解,宋小姐。”

宋杳走路的时候,他倏的出现礼貌打招呼,“好巧,宋小姐,一起走吧。”

没几天,宋杳发疯了,在燕京学院主干道上,她忍无可忍的骂道:“裴述,你有病吗!!”

过往的行人,一个个放慢脚步偷偷看他们两个。宋杳在发怒,裴述却若无其事的很,甚至道谢:“我很健康,谢谢关心。”

这样令人诧异和观望的事情,格外罕见。

但更将大家惊掉下巴的还在后面。

此后几天,宋杳的课桌上每天都会出现各种昂贵的礼物。

价值百万的项链、限量款的女士腕表、空运回来的昂贵巧克力、999朵的罗兰玫瑰。

江宴白吃惊不已,半晌回不过来神,他碰了碰霍琴,不确定地说:“老裴吃错药了是不是?你觉得呢?”

霍琴咬着棒棒糖吃的嘎嘣脆,“很明显,他在开屏。”

“这么大方的开屏……?”

“昂,你这什么表情?”

“我欠他十块钱,他催我一周了。”

“……”那你还啊,不懂你,“哦忘了,你是家里有金山银山,但只能看不能花是吧。”

江宴白深呼吸了一口气,维持平静,“再说破防了。”

江宴白家里世代从政,爷爷更是军界的高官,头衔说出去能吓死人那种。自然这种家庭更好名声,管的可谓是严中严。别提家里更流行穷养儿子富养女,江宴白就是个被家里长辈打压的小可怜,兜里没几个子儿,对家里的钱是只能看不能直接用。

经常干的事儿就是管裴述借钱,口头禅:“哥,借我点钱。”反正花了人家的钱,还的时候家里不可能不管,肯定要给人家钱。

裴述:“把我当蚂蚁借呗是吗?”

江宴白问:“那您支持分期吗?”

换来的自然是一个滚字。

霍琴拍了拍江宴白的肩膀,转移话题又说起了宋杳,她高深莫测的说:“你哪儿能跟美女比?”

江宴白:“好好好。”他摆了摆手没好气。

这位宋大小姐什么名头啊。

居然让唐唐裴大少爷费心思追了一周,都没能得到一个好脸色,还挨了一顿骂。

不过最让江宴白好奇的,就是宋杳曾经跟裴述告过白,被委婉拒绝了。那既然已经拒绝过了,裴述又怎么回头倒追她了呢?

“哎,对了,我前天听裴述说你想挖宋杳家的司机。”江宴白点着下巴问霍琴。

霍琴否认了,“没有啊。”她鄙视裴述的造谣,“我又不是傻子,查人家的司机,只要有动作就会被对方知道的好吧,说不定会被人家认为是我们家有什么企图哦。查普通人还好,那种人也是能查的吗?会被骂的吧。”别说前不久才刚得罪过宋杳,霍琴短期内不打算在惹她了。

霍琴是珠宝大亨的女儿,有钱归有钱,但再有钱在权利面前都不值一提。无论你发展的有多么昌盛,上面的人稍微压一压大拇指,你就会枯萎死掉。

“陈沉最近干嘛呢?”江宴白问。

“嗯……不知道,他总是最神秘的那一个呢。”燕京时报记者霍琴如此回答。

“攒一个局儿吧!”江宴白一手敲定。

晚上八点钟,大伙儿常来的SW夜店,米露出现在这里,首先跟江宴白碰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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