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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姑且是把人送出去了, 但大话都放出去了结果自己被关起来了,说出去简直把恶魔的面子都丢光了。

话虽如此,阿库提亚倒也没有太过懊恼, 他双手环着腿靠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枯骨,垂下眼睑开始思考某个男人说的话。

时间稍微往回倒一点点。

因为阿库提亚可以轻易改变整栋建筑的结构,无论是救人还是之后离开的过程都过于简单了, 他们在完全没有碰到黑衣组织成员的情况下离开了那栋建筑。

然后, 像是在嘲讽他们一样, 在他们踏出建筑范围外能够使用魔法的一瞬间,发现了面前的地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个长满眼睛的立方体,立方体下压着一封信。

降谷零早前喝下的魔药开始发挥作用,身上的伤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他指了指那个看着就很诡异的立方体,无语地说:“这么明显的陷阱, 不会有人踩进去的吧?”

话音还没落下,就见阿库提亚伸手从地上把两样东西都捡起来了。

降谷零:带不动,告辞。

阿库提亚看了两眼手上的立方体,把降谷零交给站在一旁的宫野姐妹, 自己往旁边挪了一段距离才说:“从能量波动来看应该是咒具一类,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总之你们先离远点好了。”

降谷零捂了捂脸, 漏出一声长叹, 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真要看啊, 这不摆明了是陷阱吗。”

阿库提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说:“对方既然敢放在这里, 就是确信我会看,里面大概写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明明零也经常因为可能获得的情报以身犯险”

后话即使不说出口降谷零也很清楚, 这话确实轮不到他说,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发生在朋友身上那是两个概念,降谷零双标的相当理直气壮。

不过他反驳还没说出口,就听阿库提亚接着说:“而且这对我来说大概不算什么危险,我是在判断自己能解决这件事的情况下才出手的哦,所以还是零的情节比较恶劣啦。而且亚久那边已经确认了你身份暴露这件事就是因为我们在找的那个开瓢怪,这应该是他特意留给我的东西,毕竟是我的‘学生’嘛。”

降谷零无话可说,只能说恶魔确实给人的安全感太足了,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硬要说的话可能只有生孩子了吧。

这样对比起来倒是宫野志保对阿库提亚的了解更足一点了,她半句废话也没说,只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示意阿库提亚要试就快点试。

阿库提亚左手捏着那个立方体开始解明构造,右手一抖展开了那封信。

确实如他所想,那封信是留给他的。

【亲爱的老师,

很高兴时隔这么多年您还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多了这么多羁绊,远比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那副无懈可击的样子要鲜活得多。想来您既然打开了这封信,目的大抵也不是听我这些无聊的寒暄,那么接下来就直奔主题吧。

或许您会觉得奇怪,为您的记忆中没有我这般渺小的存在而怀疑这封信内容的真实性,但请相信我和您之间的确有过一段不值一提的师生情谊。您教授给我的知识至今仍使我受益匪浅。让我想想,虽然时日已久,但我依稀记得那时从您这里学习到的使·人·类·与·咒·灵·相·结·合·的·方·法给我带来了许多灵感,至今也在持续为我的事业做出贡献】

阿库提亚一眼扫过两三行,从无用的废话中提取出自己想要的情报,在视线扫过那句“使人类与咒灵相结合的方法”时微微垂了垂眼,虽然没有印象,但也不太意外。

作为恶魔的他感情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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