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但迪克的胳膊将她整个圈住,不可能不吵醒他。

并且现在的任何肢体接触都会引发限制级的回忆。

哦不。

好像已经在回想了。

昨晚的眼神,还有肌肤的触感,拉文德越是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大脑越是强硬地在她眼前强制播放。

为什么脑子在这种时候不听使唤!这下别说起床了, 今天在工作中和迪克见面的时候也会不好意思的吧!

拉文德深切体会到了美/色/害/人一词的深意。

“我要变成在野党老法官那种沉溺于欲望的白痴政/客了吗?”想到这个可能性,拉文德毛骨悚然, “绝对不要!拿出当年在山泥寺修行的气势来, 不能丢掉理性啊!”

她努力回想起当年在瀑布下被冷水冲击的体验, 总算消除了一点心中的邪念。

等脸上的热度褪去,她也终于鼓足起身的干劲,有点无情地从迪克的怀抱中抽身, 赤脚站在地毯上, 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这让早就醒来却悄悄装睡, 期待能和恋人温存的迪克失望不已。

慵懒沙哑的声音在拉文德背后响起:“现在走会不会太早了?”

拉文德僵住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好不容易赶走的限制级画面又回来了!

她转过身,回避和迪克的狗狗眼视线相交,尽量不去看他精心调整过角度的V形领口, 以及下面露出的延伸至腹部、像是在邀请她继续昨晚的健硕肉/体。

她拼了命地维持无情的冷淡表情:“不早了。我需要回市长宅邸换衣服, 把今天会议要用的资料再看一遍。最重要的是, 我们不能在相近的时间点出现, 否则会惹人怀疑的。”

“虽然是地下恋情, 但这种对话怎么那么像私会情人。”迪克见色/诱不管用,在心里啧了一声, 于是起身靠在床头板上,“需不需要我的外套?”

拉文德的衬衣经过昨晚的折腾已经布满褶皱。夜不归宿,衣衫凌乱,路上碰见任何一个人都是社会性死亡。

眼下也只有按迪克说的做。

她叹了口气,将皱巴巴的白衬衫套在身上,在迪克进衣柜翻找的间隙系好扣子,心中默念清心咒梵文,把眼前只穿了一件内衣的某人当作是没有生命的无机物。

身高一米八、体重175磅的高大男性翻来翻去,最终只略带嫌弃地找到一件卫衣:“将就穿吧,还是那次我在路上临时买的。”

他拿出来的是“我爱哥谭美术馆”均码纪念卫衣,还是那次体育场生化炸/弹事件中的纪念品,当时谁都没想到会有穿到拉文德身上的一天。

她套上后有点不满地拉拉衣服的下摆。

这令人嫉妒的身材比例。明明她只比迪克矮十公分,这件衣服在他穿着是快要撑得爆开,到了自己身上却是松松垮垮,垂到大腿中部。

迪克眼神闪烁,声音里的睡意消失无踪。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亲爱的恋人为了工作早上五点起床,把他扔在冰冷的床铺上,就没点表示?

穿了男友卫衣,总不能白白浪费对吧?

拉文德的回答不出意外地让他期待落空了。

“下次我买几件衣服放在你这里。”

好吧,至少没把话堵死,但不是迪克想听的。

他从身后将拉文德拦腰搂住,将头靠在她肩上,低头看向衣服空隙处露出的那一点春光。

他一眼就看出昨天留下的红痕,还是他克制后的结果,按照拉文德说的,不能在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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